罪。” 李十郎心道:“正是这样才好呢。他霸占你这么长日子,我恨不能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呢,最好关他个十天半个月的,死在里面,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口里却说道:“不用急。今儿天色已晚,皇帝日理万机,也是要休息的,不宜前去叨扰。 你放心,不用我们操心,慕容家的人自会去求皇上的。别说平城公主,就是他家老太太卫国夫人,功高盖主,一出马比我还顶用呢。娘子又何必死活要逼我去说情? 你也不想想,我若去说,岂不是自打嘴巴,承认自己冤枉了慕容光华这小子?说不定皇帝震怒,怪罪下来,我反而脱不了干系。 我可是你夫君呢,你不为我着想,也该为浅草想一想,我若失势,他必会遭殃。” 碧罗深知十郎这番说辞也不尽是推脱,心想不如先看看慕容艳这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