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演出,倒也的确能敲探出不少辛密。 更何况沈川芎本就是家中最擅经营的那一个。 从前性情古怪整日流连花楼,追着那花魁娘子跑,现如今收了心,不到三年变成这样,沈栖棠并不惊讶。 她原本没打算久留,听他提起这些,才勾来张凳子坐了,“既然待我好,我为何不信?四哥,若没他,就凭我这点手段,能做成什么?” 沈川芎一怔。 少女给他斟了盏茶,接着说,“我能用得人都在江湖,你的人在北境。家中长辈一心放在太医院上不肯入朝钻营,唯有几户亲故勉强替咱们撑着门户。哪怕不谈我的私心,想逐一拔除虞昼持那帮心腹,也免不了要借他的手。” 当然,私心更重些。 男人迟疑,“诚王府和太师府那帮人的死,和你……?”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