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张开双腿迎合了上去。 她上仰着下巴,溢出一声轻叹:“好舒服……” 真是久违的感觉。 肉棒愈发往里进,她则眯着眼看弗妄,回应着他的注视。 她注意到,除了额头伤疤消失,弗妄竟连模样也有了些微的变化,比第一次见,看起来更加清冷一些,即便还是慈悲,莫名就有种和凡尘诸事全都无关的感觉。 连缓缓将肉棒插进小穴,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挺身,他也抿着唇,略显冷淡的样子。 双手被缚,无法伸展,喜山也没挣扎,她任凭身体全然沉入床铺当中,越来越放松,懒洋洋地开口:“怎么…一声不吭……” 因为呼吸不畅,她说话很慢,媚眼流转之际,又补上下一句,“……不爽吗?” 白衣的僧人衣衫尚且完好,只胸前的衣襟松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