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才松了口气。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量起四周,没有多余粉饰的白色墙壁,屋子里除了一张简单的床铺和斜放在墙边的一把半新不旧的吉他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明显是独居。 我暗自庆幸他还没有跟哪个女生同居,尽管这种小得瑟的心理有些莫名。他只是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我干吗一副很在意的样子?郁闷。 一旁的椅子上放着一盘金灿灿的蛋炒饭,香味扑鼻而来,十分诱人。碗底压着的纸条上是潦草却行云流水的字迹,我拿起纸条,不禁笑逐颜开。 “吃饱后下楼左转十米有公车站。PS:昨晚你的表演很精彩。” 落款自然是他,名字好听得要命的顾之森。 心房忽然鼓胀出不可思议的温暖。 一直认为长相帅气还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