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片刻,才探着头往里看了一眼,见桌前空无一人,榻前却床帐四合,旁边摆着个浴桶,估摸着里头的水已经凉了,便猜到应闻隽莫不是洗漱完睡了?只好又道:“你睡了?不然我明日再来?” 这毕竟是在赵家,不管是被赵旻,还是被宋稷看见他深夜站在应闻隽房门口,都要掀出不小的动静。 理智上他想要避嫌,情感上却实在想要私下见应闻隽一面,尤其是这几日在火车上看到他与赵旻亲密无间,这种冲动就更加难以抑制,整日看着二人出双入对,他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最终,冯义还是走了进去,隔着床帐坐在桌前,他沉默片刻,终是开口道:“你这几年过的如何,宋先生对你可还说得过去?” 里头无人答话。 冯义没有察觉异常,只当应闻隽心中还恨着他才不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