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情感。 仿佛「女友」并不是她,过去从未开启过情感关系,从始至终身份是「施暴者」,但为什么说我爱你的时候,轻而易举地被放过了? 「你从不觉得自己错了。」余之彬的手伸过来,薄眼皮垂下去,依稀可见眼皮的褶皱,把于元的手五指分开了,「屈从于暴力而已。」 于元说:「我错了。」 下一步会不会是「上床」了?争也争了吵也吵了,刚才打得鼻青脸肿,难道不是为了一个目的? 于元怀抱着答案,标准地跪在地板上:「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操我了?」 原本两个手合在一起,现在掌心与掌分开了,不再促使手掌的展开,以前每次暴力以后会是「性」。 一些五味的感情,比「流沙」更像「流沙」。 沙漏一样地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