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他问得直白。洛舒一噎,脑子飞速运转,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严憩坦然地看着沉北辞,语气听上去恭恭敬敬,不骄不躁,字里行间却都是软刀子,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非得和沉家作对,“二少,这不太好吧,凡事都分个先来后到,更何况想当您舞伴的女士比比皆是,又何必非得横刀夺爱?”他这话只是说得好听,实际上,一旦沉北辞应了,必然落人口舌。洛舒一下子明白其中利害。沉北辞感到有些好笑,“横刀夺爱?”“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似笑非笑,“我没有兴趣和你争辩,所以,你可以滚了吗?”他就差把“你配吗”三个字写在脸上了。洛舒:“……”很快,来了几个身着西装的保镖,将严憩围住,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意图却很明显,惹到沉家,他算是踢到铁板了。严憩无法忽略其他人投来的目光,表情阴晴不定,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