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床,在独栋别墅跟女人上过床…… 可偏偏没在这种地方和女人睡过。 房间逼促狭小,家具陈旧,也许比他岁数还要大些,风扇吱呀呀转了,吃起来的风有她身上的气味,就连墙皮都剥落了下来,唯一让他还能接受的就只有这房间还算干净了。 阮榆秋至少在百忙之中把屋子收拾得很体面,当然那些枯死的花花草草除外,有生命力的东西,是需要精心照料的,她没那个时间。 床单凌乱,有干净的肥皂与阳光的味道,上面碎花显得有些笨拙的土气,却是柔软的,被使用久了过后那种贴肤的柔软。 跟昂贵材料所带来的质感截然不同,半点不显生疏,面对每一个人都可以很大度的接纳。 而阮榆秋衣衫尽褪,横陈在上,白生生的皮肤向折断的藕节,又或许是把月光剪裁成了衣衫,穿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