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最终舍得开了他的金口,“你这是要做什么?” '搬家。“ 楠木冷笑:“哦,是吗?”他压根就不信,“不是很喜欢当狗膏药吗,怎么这次舍得离开了。“ 她没有说话,在这一刻她能说什么,说自己不会了,谁信呢,就连自己也不信,这样的话她说了不下千次,就在这短短的几年时间。 “你怎么就这么恶心。“ 她以为再次听到这句话,免疫力足够强大,不会再痛,可终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全身僵硬,那只是习惯了而已,她想只有痛到极致,也许自己就到了该要放手的时候了,那个时候自己可以做到坦然处之。 只是现在,她莫名想起了一句话,爱情好似一场梦,既然爱过,又怎么能接受醒来的事实。 可人生也不过短短数十载,该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