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茹去过宋家后,带着陆延一起去候府见孙权。
孙权见孙茹和陆延相处得有如亲生母子,心中甚是宽慰。
孙尚香自公安回来后,虽然不再整日消沉,却对他这个兄长极其冷淡。
加之孙鲁班因为这几日正和周循闹矛盾,也让他心心绪不佳。
如今见到孙茹,心情才稍有些好转。
他寻问孙茹最近都忙什么。
孙茹便把她做的事大概说与孙权听,然后笑道:“我见过放风筝放得最好的人,莫过于叔父了。”
孙权闻之,乐道:“阿茹如此高看孤?”
孙茹笑道:“当真无人能及叔父。”
孙权听了,“哈哈哈”大笑起来,于是又赏赐了一些东西给她。
婚礼前夕,因长生身体不好,不能迎亲,朱桓想让族中小辈迎亲。
虞氏却极力反对:“若是以后小辈再娶亲,其妻介意当如何?”
朱桓问:“儿媳有何主意。”
虞氏道:“就让夫君去吧,反正他已娶亲,且我不在意。”
朱桓还有些犹豫,虞氏便道:“夫君去,既能体现他的孝心,又能体现我朱家对宋家的重视。”
朱桓闻之,觉得甚是在理。
而在一旁插不上话的朱异,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又帮自己做了个决定。
虞氏喜笑颜开的下去准备去了。
朱异很受伤的看着父亲:“你们怎的都不关心一下我?”
朱桓甚是惊讶的看着儿子:“你是男子汉大丈夫,矫情做甚。”
朱异语塞。
朱桓不耐烦道:“去去去,若非长生有恙,如何轮得到你?”
朱异向来知道父母偏心小叔子,如今却这般明显,只得闷闷不乐的退下了。
待出门,他想起许久未见陆逊,便去陆逊府上拜访。
他甫一见陆逊,看到陆逊蓄起的胡须,甚是惊讶。
陆逊比他年长九岁而已,怎的就开始像父亲一样一脸沧桑。
他忙关切道:“伯言兄怎么蓄起胡须了?”
陆逊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才得意道:“阿茹喜欢。”
朱异再次语塞。
进屋后,陆逊也不让孙茹回避,他们夫妻二人旁若无人幸福恩爱的样子,深深的刺激到了朱异脆弱的心。
朱异离开陆府后,回到朱家,见虞氏兴致勃勃的给他试礼服,他只觉当真有苦难言。
朱宋两家的婚礼顺利举行,孙茹和陆逊参加完婚礼,也没急着回华亭,而是在家计划着要去哪里玩。
宋瑶进门后,朱异才真正体会到被人冷落的滋味。
朱异每次找虞氏,侍人皆回:“夫人去长生公子的院子了。”
这日,朱异下值回到家,终于遇到虞氏在房内。
他见虞氏在整理衣物,突然问她:“夫人觉得,吾与陆家伯言,孰美?”
虞氏不耐烦道:“问莫名其妙的问题做甚,没见我正忙吗?”
朱异轻叹一声,坐在一旁,想陆伯言胡子拉渣,一脸沧桑,孙氏还满心满眼皆是他。
而自己,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夫人竟连看一眼自己都不愿了,着实心酸。
虞氏收好衣物,见朱异一脸苦闷的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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