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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暮朝生葡萄后X榨葡萄汁抱着挨喝精(第1页)

忙完一些工作的林逸川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然后从办公椅上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浑身酸痛的身体,昨天自己从酒店里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凌乱的地板上,全身酸痛,满是青痕,他居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而且那个混蛋走后连电话线都给没他解开,他从地上挣扎站起的时候大腿一酸险些摔倒,精液从穴里流了出来,从大腿根部一路蜿蜒到小腿滴落到地板上,这个狗娘养的死变态渣男,我一定要宰了你!林逸川愤恨地想着,环视屋内一周后,用脚勉强穿上鞋,飞起一脚踢碎了客厅的电视机,然后捡起一块玻璃将电话线外面的硅胶割破然后用力一挣扯断了铜线,去浴室洗完澡后,穿戴好衣服拿着房卡走出房间,因为开房时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所以他还要去退房,他看到账单里除了房间里损坏的物品外还有几样蛋糕,他一问才知道是对方走后买的蛋糕,说退房时他会一起结林逸川气得牙痒痒,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他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家后本来想去做做按摩,结果小弟就给他打电话说他回复得太慢,家主让他罚抄家规十遍,他这才想到还未将结果回禀给家主,小弟说家主告诉不用回禀了,他就开始按照规矩跪着抄家规,一直抄到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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