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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谁言幼子痴执意求公道(第1页)

“既然知道板子打屁股会痛,为什么还敢撒谎!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何时与人行淫!”

“啪——啪——啪——啪——”跪撅在小板凳上颤颤巍巍的两瓣嫩屁股被厚重的楠木板子揍得变形走样。小屁股上先是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接着是那大板子结结实实地将肥嫩的臀肉拍扁,肿热胀痛的滋味随着臀波肉浪一圈圈地扩散波及至每一寸皮肉。直到刑板抬起,屁股蛋子反弹起来变回原样,那酸胀刺麻的痛楚却仍是留在肌肤之中愈演愈烈,不等它有分毫减退消散,另一侧的板子又接踵而至,毫不留情地落下严厉的责打。

小男孩旁若无人地连声哭叫,对县令的训斥和问话也完全置若罔闻,只因此刻小娃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顿板子打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太疼了,别无其他念头。

“哇啊——好痛啊!!咿呀——”讯童板的每一下责打都让小男孩浑身打颤,抑制不住地尖叫哭嚎,毕竟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板子,可比在家犯错不听话时抽戒尺、在学堂淘气闯祸时挨竹板子都要严厉上十倍不止。更何况小屁股上刚刚挨了六十藤杖,此时再受刑板重责,更是肿痛欲裂。

然而这一声声痛哭哀嚎却也没有换来丝毫的手下留情,刑官可不是小男孩的爹爹和夫子,任凭他如何哭闹,也绝不会因为心软而减轻刑罚——县令老爷丢下了两支令签,他们就要在小屁股上不折不扣地打满足足二十记讯童板,哪怕刑官亲眼看着小娃儿豆腐花一般白嫩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一片,肉眼可见地肿胀隆起,也不会停手;哪怕深知这楠木板子严厉的痛打早已经把小屁股教训得刺痛滚烫,也要一五一十地继续笞责裸臀。这就是官府衙门里,对小娃儿打光屁股板子的规矩。

“禀告大人,二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观刑众人看得入了迷,听到刑官的汇报才回过神来,有人纳闷方才分明责打许久,怎么刑官只报了二十大板?乡民之间也有人在那儿循声计数,众人一问结果,无不倍感惊讶:原来这讯童板竟是“左右分受”,一记板子拆成左右两下来执刑,板子责打小屁股的数目整整多了一倍。再看那小男孩已经哭得花容失色、涕泪横流,实在惹人怜爱,恐怕也只有衙门里铁面无情的刑官才舍得对他下此狠手执行笞臀责罚。

小男孩的身后传来县令冰冷的问话声:“潘迎儿,你遭人奸淫之事究竟发生在何时,速速将实情招来。”

小娃儿赤裸着臀腿跪撅在庭讯台上,光屁股板子的严厉惩罚令他羞痛难堪,一时嚎啕不止,平复良久才开口答道:“午时……呜呜……是,是午正……三……”

胡磐安眼看着小娃儿双腿摩挲、屁股扭动,仿佛这样可以稍稍缓解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他似乎理解了西门誉为何要铤而走险——这柔美丰腴的玲珑翘臀,还有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实在是可爱极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时间继续欣赏,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砰!”惊堂木震慑众人,也打断了小男孩的话,“真是不知悔改!看来本官刚才对你的管教还是不够严厉了。”胡磐安喝道:“来人,再重打四十屁股板子!”

“呜呜……不要……”小男孩摇头哭喊,两旁的刑官却已经一左一右地将刑板搁在他高高肿起的臀丘上。宽厚沉重的楠木板子压扁了布满肿痕的臀峰,刑责尚未开始,那令人害怕的重量已经惹得小男孩啼哭呜咽。

“用刑!”胡磐安一声令下,刑官从小屁股上抬起了板子,“不要……不要打——”纵使极力抗拒,严厉的责罚终究“啪——”的一声,沉重有力地落在娇嫩的屁股蛋子上。“哇啊——”小娃儿纵声哀嚎,泪如泉涌,竟不顾羞臊地扭动起屁股来。

由于是跪在窄小的凳面上,小男孩几乎没有闪躲的余地,那两团肉乎乎的小屁股挣扎起来也只能左摇右摆,肥嫩的臀肉颤抖晃动,却始终逃不开楠木板子每一下不留情面的惨痛教训,不过是让观刑众人既饱了眼福又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而处罚的板子正抽打得密不透风,不仅像长了眼似的无处可躲,更是一板紧接着一板,看不到丝毫停顿,简直是不给小娃儿喘息的时间,上一记板子的痛楚还在屁股蛋子上火辣辣地烧着,即刻又是一记重责抽在臀峰上。

其实这是刑官有意对表现不乖的小男孩加重了惩罚。原来这当差执板的也有苦衷,但凡有打空、打歪,轻则罚俸、重则杖笞,因而刑官们最是痛恨受笞挨打的时候不听话、不老实的小孩子。刑官之间早有默契,既然这小娃儿不肯乖乖地撅好屁股挨板子,非要不停地扭动躲闪,跟他们作对,那他们也不必跟他客气,手上加快了杖责落板的频率;既然这不听话的小屁股左右扭动、摇摆不止,那他们就依着小娃儿的动作,小屁股往哪边躲,板子就从哪边抽下来,如此左右交替,翻来覆去地狠狠痛打那一对不安分的屁股蛋子。

板子责打得又急又狠,小男孩痛哭流涕,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一张开嘴,撒娇求饶的话便脱口而出:“爹爹——爹爹轻……轻点打屁股呜呜呜……呀啊!爹爹轻点儿啊!!屁股要打烂了哇——”

堂外观刑的乡民发出一阵窃笑,在公堂上的确常有挨板子的小娃儿错把刑官叫成“爹爹”,小屁股打得实在疼极了,就不自觉地向“爹爹”求情讨饶,也总有些人会在这时候刻意冒出几句调戏取笑的话来:“嘿,真是个没羞没臊的淫娃子。”、“哎哟哟,这屁股板子再打下去,怕是连叫春的淫声浪语都要冒出来了。”

听到堂外乡民在笑话自己,小男孩这才想起此刻的处境,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甚至从耳根到脖子都烧得发烫。刑官的脸上却是得意微笑着,听到小娃儿喊自己爹爹,竟大发善心地停了手,讯童板在遍布绯红的屁股蛋子上轻拍了两下,说道:“小屁股乖乖撅好了,不准再乱动!这样爹爹会酌情打慢一点。”话音未落,刑板先至,看到小男孩挨过板子之后乖觉地把小屁股撅高,刑官从善如流地放慢了杖责的频率,让小娃儿有足够的时间嚎啕哭喊,消化和体会每一记重责的滋味。

“县令大人,这样的以笞代讯,未免太不合情理!”梁县丞终于忍无可忍地抗议道,“这小娃儿本是此案的受害者,况且还只是个不满**岁的幼童,难道只因为他的证词有些许的不准确,就要对他以笞代讯,用那一指来厚的楠木板子重重责打他的小屁股吗?!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要当众遭受如此不留情面的羞痛体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刑官拿讯童板子狠狠地痛打光屁股!本案凶嫌仍逍遥法外,县令大人却对一个刚刚受人奸淫肏干、内射白浊的无辜幼童,施以如此严厉的打屁股惩罚,这所谓的以笞代讯难道不是本末倒置、滥施刑责吗?!”

陈宁听到梁县丞此番肺腑之言,不禁长叹一声,他抬头望见县令背后的墙上,画着那象征着公正严明的“海潮旭日图”,低头看到的却是可怜的迎儿正跪在庭讯台上,高撅裸臀苦苦承受着楠木刑板接连不断的严厉痛打,疼得双腿打颤、小屁股忍不住摇晃扭动。此情此景令他想起了从前上学的时候曾读到过的一首诗:“谁言幼子痴,执意求公道。浪击千堆雪,旭日映红潮。”

此诗初看以为写景咏物,多年之后陈宁才明白其中所写乃是公堂上的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不懂衙门之内何等黑暗的幼稚童子,执意要上公堂讨回公道,讨来的却只有一顿羞痛万分的光屁股板子。那无情的刑板如滔天浪潮轰然落下,痛揍在小娃儿的光屁股上,连绵不绝的痛苦与羞耻几乎要将雪白娇嫩的肌肤连同尊严一起击得粉碎。公堂上画的是河清海晏、朗朗乾坤,可这旭日朗照之下却看不到天理、正义,只看到那稚嫩的小屁股已如赤霞夕照,深红透紫,打屁股的惩罚却仿佛无休无止,仍是一鞭接着一鞭,一板接着一板,一轮又一轮地落在两瓣可怜的屁股蛋子上。藤杖抽得臀波阵阵,刑板揍得肉浪滚滚,公堂上遭此蹂躏折辱,受尽杖笞责臀的幼童何止成千上万,那一个个小屁股暗红瘀紫、翻滚挣扎的景象,数十年间又何曾断绝。

“啪——啪——啪——啪——”轰然作响的落板声传至一人耳中,正是姗姗而来的西门誉。男人心中诧异,不禁感叹:“诗句有云,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无论是衙门公堂还是大理寺刑狱,但凡审案断狱之所,总少不了鞭笞板责之声。前人果然所言非虚。”来到堂外,眼前的景象当真叫西门誉又惊又喜,虽说早就和胡县令商定了脱罪的对策,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曾想到,居然一踏进衙门就看到明明身为原告的小男孩,却在公堂上被刑官当成犯人似地,拿大板子没羞没臊地打光屁股。

听罢一番慷慨陈词,胡磐安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梁县丞啊,你把地上的证词捡起来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在纪要中写道,受害幼童的穴道内残留大量的浓白精液,白浊淫液还从幼童的小肛门里汩汩流出。”

“这些都是下官亲眼所见,有何不妥?”梁县丞翻看着证词,感到大为不解。

胡磐安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娃儿自述的案发时间在午正三刻左右,到他前来衙门报案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即使假定那犯人抽插肏干了半个时辰之久,对小娃儿的稚子雏穴内射多回、灌满白浊,直到未时三刻才离开,这与他来到县衙鸣冤告状的时间仍然相隔了一个半时辰。试问过了这么长时间,留在穴道内的精液怎么可能还未干透呢?”

陈宁闻言如遭晴天霹雳,潘大春也心虚地低着头默不作声。梁县丞亦在震惊之中久未回神,半晌才道:“可是下官还亲手摸过,那孩子的小肛门确实被肏得红肿突起、嫩肉外翻,穴眼都已经闭合不上了,湿漉漉的嫩穴洞口张合翕动,不断地吐出淫液白浆。下官探入双指,将小肛门向外扒开,一股股白浊浓精顿时泉涌而出。可见那幼童短浅紧窄的穴道,必定是被犯人雄壮粗长的阳物强硬地扩张撑开,在长时间的肏干奸淫之后,就一滴不剩地大量内射,随后再次开始霸道地抽插侵犯,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小穴被精液灌满为止。随后验穴的结果也证明了下官的推断啊。”

“耳听三分假,眼见未必真。你又怎知这其中没有造假呢?”胡磐安眼神凌厉:“你看看自己的手,尤其是那两根检查过小肛门的手指。”

梁县丞伸手一看,掌心、指尖竟有泛红、肿热的迹象,胡磐安无情地道破真相:“这是接触到薯蓣的黏液起的红疹。也就是说从这小娃儿的穴道流出来的白浊,正是以薯蓣的黏液伪造的!”

此言一出,公堂之上一片哗然,胡县令拍下惊堂木,大呼“肃静”,接着对堂下发难道:“潘迎儿,是何人指使你编造谎言,诬告西门官人?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陈宁的心凉了半截,事情正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冤枉啊大人!迎儿他没有撒谎,更不是蓄意诬告啊!”

胡磐安没有理会潘大春苍白的辩驳,此时恰好有差役上前禀报,说西门官人已经请来了,他放眼扫视,果然注意到了已在堂外等候的西门誉,便对堂下正在受罚的小男孩说道:“潘迎儿,你转过身去看看,可认得出在场众人里,哪一位是西门官人吗?”

男孩艰难地爬了半圈,歪着小脑袋,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泪眼,焦急又无助的视线在观刑的众人之间左顾右盼。就在与之四目交汇的一瞬间,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眼神便立刻击中了西门誉的心房。那眼神像狐狸求饶、似幼犬乞食,委屈又显得乖顺、哀怨又带着娇嗔,这和西门誉此前,行强奸淫虐之事的时候看到的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完全不同,简直可谓判若两人。

“真是个好乖的男娃子。”西门誉正这样想着,可是下一秒一声沉重响亮的击打就令小男孩俊秀的五官纠结在了一起,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尽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待客时的娇声笑语全化作了此刻的痛呼惨叫。男孩娇小的身子如风中枯叶摇摇欲坠,随着刑板左右开弓的责打颤抖起伏、摇晃不定;厚重的楠木板子每一下的猛烈碰撞,都疼得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翻滚。

西门誉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连他自己都有些纳罕。一幕幕惨状分明提醒着他,小男孩可是正在公堂上被刑官重重地打屁股呢,然而那莫名的快感眨眼间就点燃了西门誉心中难以熄灭的欲火,小男孩脸上那扭曲痛苦的神情在他看来却仿佛是在求欢一般,凄厉惨痛的哭叫听起来也不再刺耳,反倒是奶声奶气、娇羞可怜,既惹人怜爱却又叫人心生更为强烈的淫虐欲望。

西门誉低下头将视线避开,却正巧看到那条被刑官随手扔在廊檐下的开裆裤,这让他立刻想到:“那个不肯乖乖挨肏的小娃儿,此刻是连开裆裤都被刑官扒光了,全然赤裸着臀腿,正在被大板子又急又狠地抽打光屁股呢!”这念头虽只是一闪而过,却令西门誉顿觉口干舌燥、下身挺立,心思欲念再也无法从眼前香艳的景致挪开。

“啪——啪——啪——啪——”打屁股的板子一声声催促着答案,西门誉甚至期待小男孩能认出自己,希望小男孩知道是自己侵犯了他,这将是对男人占有欲的极大满足,可结果终究令他失望了。刑官将剩下的板子一口气打完,一连串的重责疼得小男孩无法集中精神辨认眼前来者,更没有余力思考应答,只得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嘴里哭喊着:“我认不出来……哇啊——我不认得!呜哇——”

虽然这对于脱罪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听到这样的回答西门誉仍感到既失落又不甘心,连满腔热血的大鸡巴都垂软下来——自己费尽心思设计强暴了他,又对他竭尽凌辱之能事,想不到这小娃儿却依旧如此“目中无人”,竟对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留下?偏执的想法让西门誉对小男孩仅有的怜悯也在期望落空的这一刻烟消云散,只想看着他在打屁股的刑责之下屈辱万分地痛苦挣扎。

“禀告大人,四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刑官撤去板凳,任由小男孩跪趴在地上,埋头在臂弯之间呜咽啜泣。那通红的小屁股甚至不敢放到脚后跟上,仍高撅在半空,随着小主人的哭泣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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