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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朱门鞭簌簌寺外捣衣声(第1页)

县衙公堂上,潘大春声泪俱下,控诉凶嫌对其幼子的淫猥暴行,说到一半,还当场扒开潘迎儿的屁股蛋子,“县丞大人您看,孩子的小屁眼都被肏成什么样子了。我家迎儿还不曾行礼开苞啊!”

梁县丞绕过公案下到堂前,背手弯腰仔细观之,果然看到那粉粉嫩嫩的两瓣小屁股中间,夹着一朵艳红的小花苞,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小肛门一张一合吐出浓白粘稠的浆液,显得格外淫靡。梁县丞怜爱地伸手抚摸着男孩的菊穴,指尖插入湿漉漉的洞口,沾满了白浆,他不禁叹息道:“这么年幼的孩子,这样稚嫩脆弱的小肛门,就算是指奸试穴,为人父者也会多加爱护。那犯人却把这孩子的小嫩穴肏得肿胀突起,看起来还内射了很多次,可见此人色欲熏心,实在可恶。”

“大人一定要为我家迎儿主持公道啊!”潘大春磕了个响头,又接着哭诉道:“我家迎儿还没有经过孔穿之礼正式开苞,小屁眼可是娇嫩得很呐。大人刚才亲眼看到了,我家迎儿的小肛门被肏成了那个样子,穴口的嫩肉都肿起来了,草民在家对他试穴的时候,最多也不过用到二指,就算抽插到小雀喷水的程度,穴口也不曾肿得这样严重啊。可见那犯人一定是用他特别粗长的大鸡巴,肏了迎儿好长时间,都不知道内射过多少回了!他一个那么小的孩子……”

梁县丞坐回到公案后,一抬手打断了潘大春的话:“本官知道你心疼孩子,可审案断狱讲究的是证据,为求公正起见,本官还是不得不下令验穴……”惊堂木一拍,令签一撒,衙役们就把板凳、束带连同验穴所需的器具全搬了上来。梁县丞眼神凝重,稍稍叹了口气:“就请你稍稍忍耐一下吧。”

衙役们将潘迎儿抱到了小板凳上跪着,又叫他双手撑在地上,身子趴下去,屁股撅高,潘大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惊胆战,因为那正是幼童过堂受审的标准姿势,为的就是对幼童一边审问一边重重地打屁股,以确保他所说的都是真话,而那不起眼的小板凳,原来正是“威名赫赫”的“庭讯台”。

小男孩当即被吓得哭了起来,身子直打哆嗦,衙役们则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先用牛皮束带分别绕过小男孩的膝弯与脚踝,将他双腿固定在板凳上,接着就在他红肿的小肛门上涂抹起猪油膏来润滑。衙役向梁县丞报告准备完毕,又在后者的示意下,将一截形似竹筒,足有三指粗细的器具塞入了男孩的小嫩穴。

“开!”梁县丞一声令下,操作竹筒的衙役转开了机关,那竹筒表面的一根根竹条从中段隆起,形如一只小香瓜。刑具的骤然扩张令小男孩大声哭喊起来,然而没有梁县丞的命令衙役绝不会停手,只见男孩的双腿虽有皮带束缚却依旧剧烈挣扎颤抖,一阵阵尖叫哀嚎声中,衙役却仍转动着竹筒底部的机关,直至那名为“竹瓜”的扩肛刑具实实在在地把小肛门扩张到了可以塞入鹅蛋的大小。

“大……大人手下留情啊!草民的儿子方才受人奸淫许久,小屁眼这会儿还疼着呢,为何要对他如此折磨?这岂不是太不合情理了吗?!”

梁县丞闻言蹙眉却并未理睬,却转而再度下令:“收!”衙役松开机关,竹瓜稍稍回缩,却依旧撑得小肛门胀痛不已。这时左右各有一名衙役手握戒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打男孩的光屁股,清脆的击打声与尖锐的惨叫同时响彻了公堂内外。

梁县丞这才对潘大春安抚道:“这验穴是为了准确记录你儿子在遭人肏干之后,后庭穴口被扩张到了何等地步,虽然稍有些羞痛,但为了查明真相,这也是逼不得已。”其实梁县丞又怎会不知这其中的不合情理之处,无奈当今刑律偏偏对受害之人多有苛责,乃至为了惩戒、吓阻诬告之事的发生,而以这近乎上刑的方式,检验幼童是否当真遭受奸淫。梁县丞不禁哀叹,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在开庭审案前,命衙役关闭县衙大门,免得那可怜的小娃儿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衙役扒开屁股蛋子查验小肛门,以此尽量为他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罢了。

轻薄的竹戒尺在小男孩细嫩的皮肉上抽得噼啪作响,响声传至堂外,在围观众人之间引起一阵骚动。陈宁站在衙门外,神色凝重地关注着里头的动静,直到辨认出那是竹尺抽屁股的声音,心想公堂上大概正在验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他担忧的是自己设下的计策万一被县丞大人识破,那此刻公堂上响起的就该是重重地打屁股板子的声音了。

陈宁是个卖杂货的小贩,平日里就和潘大春在同一条街上摆摊,二人又是邻居,来往颇为亲密。今日早些时候陈宁在路上远远便看到潘大春抱着不省人事的小儿子往家里走,连摊子都顾不上收拾,他立刻意识到一定出了大事,便连忙追了上去。

到了潘大春家中,陈宁看到小男孩已苏醒过来,正站在澡盆里,男孩的父亲则在一旁为他擦洗身体。见陈宁到来,潘大春丢下澡巾,拉着他的手哭了起来:“佑宁哥!迎儿……迎儿他……”

陈宁来到迎儿身边细细端详,孩子的身上除了背部的擦痕,并无明显的外伤,但眼尖的他立刻注意到了扔在地上的开裆裤。陈宁拾起一瞧,果然发现了大片的精斑,他又扒开孩子的屁股蛋子查看,顿时知晓了大概。

“太迟了……迟了一步啊。”陈宁喃喃自语,又忍不住对潘大春出言责怪:“你怎么把他身上的精液都洗了!”

潘大春委屈地回道:“那白浊污秽,难道还要让它继续玷污迎儿的身子吗?”

“那可是证据啊!”陈宁将小男孩从澡盆里抱了出来,为他披上浴巾,“要报官告状,光有衣服上的精斑可是不够的,除非叫那县官亲眼看到白浊的浆液,从迎儿的后庭穴道里流出来,否则他怎么会相信一名幼童自述遭人奸淫的说辞!”

意识到自己好心做了错事,潘大春懊恼不已:“那……佑宁哥……这下该怎么办啊?”

就在陈宁也感到一筹莫展之际,他瞥见了厨房里的淮山,站起身来:“有办法了。”

陈宁的办法,便是让潘大春将淮山磨成泥,再用纱布过滤,只取黏液的部分,用它涂抹在小男孩的肛门口再灌入穴道,以此“伪造”成小穴里被灌满了浓精的样子。

陈宁端着一小碗浓白浆液,严肃的表情显示他已下定决心:“大春,你来把迎儿的小屁眼再扒开些。”

潘大春拉住了他的手,犹疑地说道:“万一被人发现了,迎儿要被狠狠地打屁股的!”

“再验!”梁县丞再次拍响了惊堂木。衙役们纷纷上前,替小男孩解开束带、除去小肛门里的刑具,接着又将他抱起来,仰面放在小板凳上,最后将他双腿抬起,摆成更为羞耻的换尿布姿势。绝大多数年满一周岁的幼童,第一次接受家中长辈的教训,挨家法板子打屁股,就是用这个姿势。但衙役们这样做,则是为了进行验穴的第二步——“灌肠”。

竹管连接着水囊,在衙役的挤压下缓缓将水注入小男孩的穴道。随后一只木盆接在小屁股底下,两边的衙役挥舞着竹尺,再度开始抽打。事情的发展正如陈宁所预料的那样。验穴分为两步,扩肛之后便是灌肠,这不仅是为了让幼童排出穴道内残余的精液,也是便于观察小男孩的肛门穴口,是否符合被肏之后无力收缩的特征。即使在竹尺的抽打刺激下,潘迎儿也无力夹紧小屁眼,春水潺潺,流入下方的木盆中,梁县丞将此亲眼所见如实记下,判定幼童确实曾遭奸淫。而淮山的黏液则随着灌肠结束被冲洗干净,不留痕迹。

“经过验穴,你家孩儿的小肛门的确曾遭到扩张,被撑开了约有两寸之多,且穴口嫩肉红肿突起,呈花苞状,又明显松弛无力难以夹紧穴眼,穴道内更残留余精。本官现在确信,你家孩儿受人强肏奸穴,乃确有其事。潘大春,关于本案凶嫌,你可有线索、证物啊?”

“启禀大人,草民在小巷子里找到我家迎儿的时候,在他身边发现了此物。”经衙役传递,那裂成两半的玉佩作为证物,送到了梁县丞面前。

另一边,胡县令正在西门府上与主人饮酒作乐,有一小厮跑入花园来传递消息:“禀报大人,方才有人来到县衙报案,控告西门官人奸淫了他家的小儿子。”

胡磐安闻言先是一惊,又迅速朝西门誉瞥了一眼,旋即一个耳光抽在小厮的脸上:“胡说八道!今日从午时正刻起,西门官人就一直和本老爷在一起宴饮,是什么人竟敢信口雌黄,污人清白!”

“小的失言,请大人恕罪。报案那人叫潘大春,县丞大人已经下令验过穴……他还拿出了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当做证物。”

胡磐安又是一惊,转头对着西门誉上下一阵打量。后者在腰间一摸,才发觉遗失了玉佩,神色顿时慌张:“坏了,那玉佩该不会是……”

“遭窃了?”胡磐安对西门誉使了个眼神,他领悟得倒快,立马接茬道:“对,早些时候就被人偷了。”

胡磐安打发了小厮离开,转而又和西门誉商量起对策来。西门誉从头道来了经过,直言自己不过是热昏了头,才一时情不自禁,胡磐安则笑着摇了摇头。

“胡老爷,眼下他们手里证据确凿,该怎么办啊?”

“证据确凿?”胡磐安冷笑一声,“即便真有证据那又如何,他们无钱无势,一个是卖豆花的,另一个则不过是穿开裆裤的幼童,能有多大能耐。更何况这刑律,从来都是站在咱们这一边儿的。”

西门誉转忧为喜,端起了酒与胡磐安碰杯相庆,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咱们”二字。

为了避嫌,胡磐安嘱咐西门誉隐去二人宴饮之事,随后从角门先行离开。不多时,衙门传话的差役到了,请西门官人过堂对质。

胡磐安先到了衙门,梁县丞起身相迎,汇报了此前验穴的结果,还有搜集到的证言与证物:“大人请看,这是潘大春在案发现场捡到的玉佩,其上的图案经过拓印、比对,确定是西门家徽无误。”

县令大人落座在“明镜高悬”牌匾之下,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接着便毫不客气地说道:“辛苦了,此案从现在开始由本官接手审理,你可以退下了。”

梁县丞面上尴尬,心中恼怒,却自知官低一级便是低人一等,实在没有他说不的余地,便只得默不作声地站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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