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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害怕我刚才说的小小爱情举动，大哥哥拥抱小妹妹的那种小举动，您害怕这些，

菲律普。&rdo;

&ldo;我之所以害怕这些是因为这不好，违反常情，&rdo;他气愤地说道，&ldo;没有别的原

因。&rdo;

&ldo;不，菲律普，有另外一个原因。&rdo;

&ldo;什么原因?&rdo;

&ldo;您爱我。&rdo;

&ldo;我!我爱您?……我!&rdo;

&ldo;是的，您，菲律普，您爱我。我挑动您与我面对面坐着，注视着我，对我说不。&rdo;

她不给他时间回答，向他俯过身子，继续热烈地说道：

&ldo;您在我爱上您以前就已经爱上了我。是您的爱创造了我的爱情。不要提出异议，

您现在再也没有这个权利了，因为您知道。而我第一次就知道。噢!相信我，一个女人

是不会弄错的……您的眼睛看着我时流露出一种新的目光……瞧您刚才的目光。菲律普，

您从来也没有像这样注视过另外任何一个女人，包括玛特……没有……包括玛特……您

从来没爱过她，没爱过她也没爱过别的女人。我是第一个。爱情对您来说还是很陌生的，

您还不懂……您坐在那里，坐在我的面前，目瞪口呆，惊慌失措。因为您看到了事情的

真相，因为您爱我，我的菲律普，因为您爱我，我亲爱的菲律普。&rdo;

她攀住他，满怀希望和信心，菲律普好像也不反抗。

&ldo;您害怕，菲律普。这就是您下定决心不再见我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您刚才对

我说了那么尖刻的话……您害怕，因为您爱我……现在您明白了吗?……噢!菲律普，

如果您没有爱过我，我也不会像这样跟您闹……我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但我

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您不会跟我说不，是不是?噢!我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啊!

我又嫉妒玛特!……今天，当她拥抱您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多想远走高飞，连个再见

也不跟您说啊!……我又想到我的这场婚姻……那将是多么痛苦的折磨啊!但这些都了

结了，是不是?我再也不会痛苦了，因为您也爱我。&rdo;

她说最后这几句话时有些犹豫和担忧，目光直视着菲律普，仿佛她在等候他的回答，

这回答能平息让她心碎的突如其来的恐惧。

他缄默不语。他目光茫然，前额上布满了皱纹。他好像陷入了沉思，再也不怕这位

年轻姑娘离他那么近，挽着他的胳膊。

她喃喃道：

&ldo;菲律普……菲律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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