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奴隶,这些汉人和铁窑里的,真是没法比,怪不得铁窑的人都做得那么安心。
这就是有编制和没编制的区别呀,当初自己真是聪明,张宁心里感慨的同时,又小小的自豪了一把。
见但他们在受苦,有些不忍,他转回身,拿起身后的大铁壶,便冲着那人喊道:“大监工,去给我打些水来。”
自己虽不是宋人,也未真正的在辽地呆过,毕竟是纯正的汉人,所以见到汉人总是有些亲切,天然的把他们当成同胞。
那人见张宁在指使着自己,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是也没办法,谁叫眼前这汉人是盈歌大王的客人呢。
张宁将壶递给了他。
见大监工拿着水壶走远了,张宁用汉话向干活的汉人问道:“你们也是跟辽人打仗被俘的?”
汉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立马露出惊喜和羡慕之色。
惊喜的是对方也是个汉人,羡慕的是眼前这个汉人好有能耐,竟然可以住这么漂亮暖和的毡包,连大监工都怕他。
其中一个年轻人,见张宁,仔细端详着。
忽然,他“呀”了一声。
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
哎我的妈呀,这谁呀,一惊一乍滴,吓我一跳,张宁也被吓的一啰嗦。
只见那年轻人指着自己:“我,是我,我,二胡。”
二胡?
张宁看向那个年轻人,是有些眼熟。
“张三哥,我是你那个老乡,东京辽阳的二胡。”
哦。。。。张宁想起来了,对二胡。
之前跟他一起被关在大栅栏里,相隔一千来年的老乡,他还有个兄弟叫唢呐。
只是二胡这两年都经历了啥?他怎么变成眼前这副模样?
不但没长得更壮,反而看着更加瘦弱了,如果不仔细看,真看不出他是当初那个有些天然呆,却很会照顾人的热心小青年。
看来,这孩子受了不少苦。
“是你,我想起来了,你还有个兄弟叫唢呐。”张宁也是很高兴。
“嗯,是我,没想到张三哥还记得我。”
二胡激动的咧开了嘴。
这时大监工回来了。
见二胡不干活,杵在那跟张宁说话,他不乐意了。
“你怎么偷懒,赶快干活去。”
随后又笑着对张宁道:“张阿哥,水拿来了。”
张宁接过铁壶,冲着大监工说道:“让他跟我进来。”
见张宁指着二胡,还请他进去,大监工不知道二胡都张宁说了些什么,狐疑的看着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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