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
萧子瑄摸了摸脸上擦出来的血痕,见来者粲然一笑:“灵犀!你怎么来了?”
偏头见而后的柳续,收了剑,戏谑:“承之!你家娘子可伤了我!何时请我喝酒赔礼啊?”
他的剑光太快,柳续快步上前,将谢灵犀翻来覆去地看,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朝向萧子瑄:“她是为自保,倒是你,在此处做甚?”
这人是个自来熟,柳续与他不过在皇宫里擦肩而过,有一面之缘,便自顾自上来喊他的名字。
柳续看向谢灵犀,后者仍是一贯的淡漠表情,又多了几分疏离。
便知道昨天的事还没完,只是外人在场,不便发作罢了。
思索着便听萧子瑄说:“我来办公务。怎么,拖了几月未破的大案,承之可也知晓?”
——
谢柳两人来此便为此事。
他们没让唐则雪出门,将他藏在房间密室里。而夫妻二人抄了条小道,一路无险,走到莫深家门口。
柳续疑惑:“灵犀,这条路你如何知晓?”
谢灵犀显然对他失了几分柔情,闭口不言。
柳续无奈抓她,“灵犀,昨日是我错了,我不该揭你的事。”
谢灵犀轻轻笑了一声。
“你要如何才原谅我?”
黑夜里,鸦雀叫了一声,谢灵犀睁着“无用”的眼睛,脚下一滑,被柳续快手捞住。
——“水落石出之时。”
柳续从回忆中抽离,愈发看不懂谢灵犀。
她对长安之事甚为知晓,一片瓦、一条道、一朵不符合时令的花,皆都避不过她的眼睛。
就如同现在,谢灵犀冷冷一笑:“公务?”
“怕是你装模作样的行当吧。”
萧子瑄也不恼,将两人迎了进去,屋里莫深瞪大眼睛,抖抖腿要昏厥。
“你、你们怎么又来了?!”
莫深后来听闻谢灵犀与柳续成了亲,心道他果然眼光不假,想当初他跌落石洞,便觉得这两人有戏,
比起萧子瑄,他倒觉得这两人更可怕些,毕竟一个文文弱弱的郎君和娇花般的娘子,谁能想到背地里杀人竟是眼皮也不眨一下。
他打了个寒战:“两位大驾光临,找我何事呐?”
谢灵犀打量着他,昂首抱胸,自是一番优雅,话却是对着萧子瑄说的:“唐则雪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萧子瑄:“先让觉浅兄去死谏。”
莫深跳起来,又恐吵醒隔壁妻子,掩嘴低吼:“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莫怕,”萧子瑄拍拍他的肩膀,“哪次我未曾护住你?”
“话是这么说,可……那可是三殿下一派,陈家他们既然敢做这事,其中不知会牵扯多少人,多少党派之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棋局未定,焉知我们是黄雀,还是被捕食的虫儿呢!”
听罢,萧子瑄冷笑一声:“天地恍恍,谁敢阻我?”
萧子瑄自任大理寺卿以来,世人给他的称号便从“玉公子”便成了“玉面阎王”。
谢灵犀冷眼:“随便你,别拉谢家下水。”
萧胤有恃无恐,她谢灵犀却得好好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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