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愿想帮忙调理的,不仅是顾爷爷和顾奶奶的身体,顾家同住猪棚的还有顾淮城的二叔顾安邦。
江晓愿的二叔是小时候得脑炎留了后遗症,脑子有点一根筋,顾淮城的二叔则是真正的痴傻。
还好的是,顾安邦是个文疯子,每天就老老实实的,很听顾奶奶的话,技巧性的活他不会,但出力气没问题。
还有顾淮城,他虽然年轻,但住在猪棚好几年,尤其这几年还是长身体的重要时候,顾淮城身体底子还是亏的。
所以回家后的江晓愿好好规划了一番,下午的时候就把老母鸡煨在沙锅里,小火炖着。
然后加工鱼干,再然后把兔子分成两份,一份炒五香、一份炒麻辣。
等把东西给顾淮城送去的时候,顾淮城一下就看出小姑娘的用心。
二老不适合吃辣,那份麻辣兔肉分明就是给他的。
顾淮城垂眸将东西都收了,鱼干也拿走,重新给江晓愿背篓里装上面粉。
5o斤的大袋,占了大半背篓,上面再放一些野菜遮掩。
今天采的竹荪拿小袋子装着,等帮江晓愿背好背篓,他又把小布袋递到她手上。
“黑市里的白面价钱还是很低吗?”江晓愿没走,问了句。
顾淮城也没急着走,点头应了声,“这两天应该是有人故意卖低价,别的人也只能跟着卖,所以我多买了些。”
江晓愿拧眉,黑市原本是个高价高利的地方,低价抛售不仅没引起黑市组织者的注意,反而把所有同行价格都拉下来,这太不正常了。
除非这事就是组织黑市的人故意弄的。
但他们图什么?
江晓愿想半天也想不明白,就感觉头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抬眸,就看到顾淮城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背篓挺沉的,快回去吧。”他说。
看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但江晓愿上辈子跟顾淮城认识那么久,她看得出来这位大佬其实心里虚了。
拍她脑袋神马的,估计顾淮城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吧?
江晓愿保持不揭穿的方针政策,对着顾淮城甜甜一笑,“那我走啦,明天见。”
刚走出去两步,又突然被顾淮城叫住,“等一下。”
江晓愿回头,不解看着顾淮城。
顾淮城走过来,掏出一个小竹管。
长短粗细大约能赶上江晓愿小拇指,颜色翠绿,又精致又好看。
“痒痒粉。”顾淮城说。
江晓愿听到这三个字,眼睛都亮了。
她忙接过来,就听顾淮城又说,“用的时候小心点。”
江晓愿忙不跌点头,她记得顾淮城说的,这东西沾上一点就特别痒,而且要痒好久,还无药可解。
东西给完,顾淮城再没什么可说的了。
看着江晓愿走,顾淮城抿紧了唇,她要这些东西可能是想整那几个企图对她不利的人。
虽然给了她迷烟球和痒痒粉,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想对付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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