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徐则低下头,只能看见他头顶柔顺的发旋,慢慢摸过他的脸:“害怕时可以做点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手指轻巧地挑开衣领,往更白皙细腻的地方去。
好像带着股甜蜜浓厚的香气。
“这是我小时候,母亲告诉我的,她。”徐则一晃神,脱口而出。
随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停住了接下去说的动作。
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简叶从怀里抬着头疑惑看他,只能看见徐则想到什么严肃的表情。
“然后呢?”
显然还有别的话,但徐则只是摇摇头:“没有然后了。”
缓过来一些的简叶动动手指,准备徐则的怀里钻出去。
不料没等他撑着徐则的腿起身,就被捏着下巴强迫抬起头来。
徐则眸子似是沉郁的海,但又燃着熊熊烈火灼热地看他。
这道眼神很熟悉。
“你怎么了,”简叶很快停下逃离的动作,只冷静问他:“又发病了?”
狭窄孤立无援的空间里,遑论是半空中,连逃跑都没地方逃。
徐则神经紧绷,克制着想要去翻剩下的药。
他昨天才吃过,本来不是发病的时机。
更何况这种药也不能多吃。
明明已经控制得很好,在规律地减少了。
但没来得及。
下一秒,简叶身后背脊被一只滚烫的手撩开衣角,深入时,他连挣扎都没有挣扎。
只是睁着那双圆润泛着水光的眼睛看徐则。
像个被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可与之不同的是,简叶被掐着腰,强行抬高身高,自上而下坐在徐则,的身上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难受吗?”
徐则猩红了眼,他跟条狗看食物一样看着简叶,下一秒就能亮出獠牙将肉尽数撕咬,拆骨入腹。
但又极力克制着不去突破最后那层墙壁。
于是徐则没有咬他,而是手臂死死箍着他想要将简叶融入骨血,而后一阵又一阵贴近简叶的脖颈,细细舔舐滚烫跳动的血管,尖利牙齿厮磨。
呼吸沉重得近在耳畔。
“别弄疼我。”简叶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他甚至有余力端详徐则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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