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身祭花海,以吾心敬花神。
先人之意已曲,后人收得休喜。
自我白墨祭神,再无魂祭花海。
吾以花神之名立誓,如有违者,吾必化厉魂惩之。
——白墨
南月皇子读完后将信笺装好递给杜大娘,她是白墨的生母,也是将白墨推向花神之位毁了他一生的人,她握着手中的信。
“孩子,我错了,错了……”泪水打在信笺上,她,哭了。
南月皇子待人一向温和,之前对这杜大娘也不例外但是现在的她却不想看杜大娘一眼,略过杜大娘,南月皇子道:“白大哥还有一句话,“黑衣服的将这些人送到这,他岂有不收之礼?”
李骜听了这话,嘴急眼慢地:“老白也忒屁了,婆婆妈妈的!”
南月皇子:“……您说……什么?”
逝者已逝,李骜也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太好,捂住了嘴装咳嗽。
凌叶不知道他突然咳得这样厉害的原因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李骜的脉搏却被李骜一巴掌打了回去,“滚!”
他心很乱“……那个要不给他封个名号!”
凌叶笑了笑转身:“本使者刚刚以经传书希望皇上能够给白墨一个花神名号,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开始没有缓过神来,直到杜大娘的一声“谢恩”,他们才反应过来,陆陆续续地跪在地上——谢龙恩,谢白墨。
李骜:“这都什么啊!”他明明还没说出来啊!
转眼间南月队伍已经在这杯犀停了半月,一行人养伤的养伤,自责的自责也都算恢复了些,算算日子他们也该走了,杜大娘这些日子始终没有缓过来,那张闲不下来的嘴也闭得严严实实的,只是偶尔两句。
白凤倒是没了之前的娇气,她把名字改了回来,其中的缘由不得而知。
百花灯宴再次开启,南月队伍在祝福下前行。
队伍浩浩荡荡,南月大司马却是一直歪着脑袋紧张地看向一边,时不时还提醒几句:“公主慢着些,别摔了!”“皇子抓住了,别怕!”“……”
嚷嚷了一路,勤勤恳恳丝毫没有倦怠之意。
一边李薰实在是听得耳朵起了茧子,低声问了一句:“你家大司马是野驴托生的么,破嘴说话难听不说还没完没了!”
南月皇子:“请……公主担待!!啊啊啊啊啊!”七八中文最快^
伴随着南月皇子的惨叫声,李骜掀起了车帘,看到同乘一骑的李薰与南月皇子又将帘子“啪”地一声放下。与他对坐的凌叶察觉到李骜的异常:“陛下怎么……”
李骜抢道:“完了,皇妹这是要被那小子收去了!完了完了!完了!!”
说着李骜使劲儿扣在了马车内的木桌上平复情绪,过了一会儿,不知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抬头瞪了凌叶一眼:“不要以为你和我有多亲近了!你放心,我们之间的账一定会算清的!”
凌叶:“好的,陛下。”
凌叶:“……滚!对,好,咱们别废话了!那些村民不是白墨抓的,那么他说的那些红衣服的人,到底是谁?”
说着凌叶双手背头,伸起了懒腰,慵懒道:“我还真是有点好奇了呢!”
风尘仆仆的又过了几天,南月皇子回来的消息穿满南月的大街小巷,李骜跟着南月皇子下了马车来到了南月的国门,守月门。
南月国虽小但是礼仪颇多,无论什么人,到了这守月门都要下车马步行城门,以此表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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