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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第1页)

顾北知冷冷的嗤笑了一声,从我身上缓缓离开,站到了床边上,依旧那么冰凉的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滔天的嫉妒和恨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的语声很平静,有种压抑的、山雨欲来的恐怖:“你不要我,那就给别人好了。一个被人肏松的烂货,还有什么资格宣称自己为伴侣守身?”

我在惊惧里坐了一整晚,抱着膝盖缩在衣柜里。层层叠叠的被子紧紧裹着我,我却还是觉得浑身冰凉。我听到顾北知毫不犹豫的把楼层之间的锁全落上,还有最下面的大门。窗外的月亮渐渐西沉,我在狭小黑暗的衣柜里发抖。

朝阳穿过衣柜的缝隙里,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已经快崩溃了。一夜未眠的困,提心吊胆的累,对未知的恐惧,对顾北知本人的排斥,都纠结成一根无形的绳索,拴在我的喉咙口,几乎要把我绞杀在这衣柜里。

我真的、真的、太害怕了。

太阳渐渐西移,在夕阳缓缓降临的时候,远远地传来了汽车重重驶入的声音。前院一下热闹起来,传来了嘻嘻哈哈的笑声,顾北知惯常的、懒洋洋的话音也夹杂在其中,我听到一楼的门开了,有脚步声纷纷扰扰的进来,然后是,一楼到二楼的锁、二楼到三楼的锁。

次第而开。

我几乎要哭出声,却不敢哭出声。抱着厚实的被褥往衣柜的角落里拼命的挤,大颗泪水争先恐后的往被子里滚落。

鞋跟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微,很柔软。先是楼梯,然后是走廊,卧室的门锁被指纹打开,不疾不徐的步伐,慢慢延伸到衣柜门口。我把头埋进了臂弯,抖得和筛子一样,诸天神佛都被我求了个遍,却无济于事。

衣柜门被一双手扶上,慢条斯理的打开。刺眼的光瞬间透入,顾北知含着一点笑意的声音响起,却像猝然响起的惊雷,震得我几乎昏厥。

“宝宝,我带你去见你今天的朋友。”他笑着说,语气很温柔,手上却力度十足,利落的把我从被褥里剥出来,还穿着那身睡衣,不顾我拼命的挣扎,把我紧紧的按在了自己怀里。

他一边将我锢得密不透风,一边还有余力抱起我,一步一步、不疾不徐,从三楼下二楼,从二楼下一楼,然后把我的头从臂弯里掰出来,就像是把蚌肉剔出蚌壳,让我仔细看看大厅如今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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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蓄的纵容着他的接近。】

装修华美的大厅里,零星散落着层层叠叠的衣物,在沙发旁边或坐或卧着几个和顾北知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每个人的胯下都埋着一两个少年。那些少年脖子上无一例外的戴着金属项圈,赤身裸体,一脸迷醉的舔着、或者承受着来自不同方向的性器侵入。摇摆着漂亮的臀部,发出情难自抑般的哭泣。

在我和顾北知出现的那一瞬间,大厅里忽然寂静下来,齐刷刷的抬起头,神态各异的盯着我们,兴致盎然。顾北知把我放下来,仍旧松松垮垮拘束在他怀里靠着,笑吟吟的把我展示给这些人:“喜欢吗?”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问我,还是在问客厅里的其他人。但事实是,当第一个男人目眩神迷的走上来,伸出手要抚摸我的脸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吓疯了。我根本没心力去思考现在我自己是什么处境,一把转身推开了顾北知——他好像根本就没用多少力气禁锢我,被一把推开的时候也仍旧笑容未变、气定神闲——拔腿就往大门跑。

大门竟然没有落锁,顾北知拿着对讲机报指令的声音也很大,意语底子再薄弱,简单的“封锁”“关闭”我还是听得出来的。可是我没有功夫再去关注了,推开大门之后,院子里仍旧是厚厚的积雪,我光脚踩在上面,慌不择路的踏过去,留下一行又深又清晰的脚印。

冷,真的非常冷,北风刺骨,脚底的雪水化了,又冻成另一层冰壳。最里面那个院子里种着一棵高大的木棉树,我推了推院门,发现是锁死的,立刻头也不回的顺着木棉树爬了上去。我在三楼的窗户里看到它是靠着围墙种的,横生枝桠伸出了围墙,顺着枝桠爬出去,就可以绕过围墙上的电网。

我没怎么爬过树,爬上去一截就要滑一下,粗粝的树皮在我腿上留了好几道血口。但是幸亏天气冷,我冻得全身发木,也感觉不到有多痛。一直到我顺着那截分枝往外爬,树底下才传来顾北知有几分恼火的声音:“阿醒,别胡闹了,赶紧下来!待会儿把腿摔断了又要坐在地上哭!”

他用的还是这种吓唬小孩的语气,他甚至根本没觉得我有一丝一毫飞出这座院子的可能性。我想笑,又想哭,头脑一片空白,眼泪就不自觉往外冒。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眼里我还仅仅是个闹脾气的小孩,给点甜头或者恐吓就能听话。

我坐在树枝上,根本没看他一眼,看准院子外面的草坪,闭了闭眼睛,一横心跳了下去。

没受过专业训练,我也不知道什么姿势能缓冲落地带来的磕碰。但是积雪覆盖着草皮,我运气又很好,落下去的时候是屁股着地。虽然真是痛得眼前一黑,但是我趴在雪里动了动腿,感觉还是完好的,一咬牙撑起来身子,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跑。

我今天一定要从这里出去,顾北知已经疯了,我绝对不能落到他给我安排的那个下场——滥交、嗑药,最后一团烂泥一样,腐朽在地里。

他对我再多温柔,或许也有片刻的敞开心扉,但这一切终究拗不过他喜怒无常、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脾气。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套他比我熟。用一时心动,赌万劫不复,我赌不起。

顾北知在我落地的一瞬间失声喊了一句“阿醒”,凄厉到几乎嘶哑。但是过了那道院墙,他的声音就听不到了。与此同时响起的,是四面八方错乱细碎的脚步声,还有安保们呼喝的简短词汇。我听到小型巡逻摩托发动的声音,还有沉重的靴子踢踏声,墙头的电网甚至亮起了灯光,无数人声往这里寻来。

我的瞳孔在极端恐慌之下不自觉的紧缩,恍惚间甚至回到了被顾翡猫捉老鼠般围剿的那一日。防盗窗后带着血丝的眼睛,冷不丁响起的钥匙扭转的声音,施暴者扭曲诡异的笑容不同的是,这一次再也不会有另一个顾北知来救我,他已经成为了恐惧本身。

饥饿、困倦、疼痛,几重压力之下,我开始看不清眼前的路,在雪地里一路踉踉跄跄的走,一路呜呜咽咽的哭。我想起我曾经视为家的楚宅,视为依靠的楚白秋,最后把我压在我们曾经肩并肩头碰头一起看书的那张地毯上侵犯和强奸;曾救我于绝望之中的,陪我吃一顿孤独而又安静的年夜饭的顾北知,最后在无数喧嚣的人声里追捕我,要将我带去另一重地狱。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呢?还有什么是可以一直相信的呢?

我一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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