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雪见他们商讨正事,冲着谢珩福了福身便走了。
“请功?”林韫眉毛上挑,略有些讶异。
“很惊讶?”
谢珩拎起茶壶,往两人眼前各添了一杯茶水。
“有几成把握?”
“不知。”
朝中从未有过封赏女子军功的前例,女子受封受赏,若非自身出身显赫,便是夫婿有功,夫人就跟在身后得个诰命。
谢珩要为她请的是军功。
这的确有些出乎她意料了,原本她还盘算着,等回到京城,自己如何证明战功。
没想到这有人现成的帮她。
林韫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淡声道:“多谢。”
“先别抱太大希望。”谢珩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提醒道。
“明白。”
两人又是一阵无话。
帅帐安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台上,旁边有些树,如今开了花,阵阵香气就钻了进来。
“那个叛徒审得如何了?”林韫冷不丁问。
“不过是个小喽啰。”谢珩对于她提出这个问题半点惊讶都没有,“他说营中还有一人,埋藏极深,只是他不知道是何人。”
一边说着,一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发白的指尖。
那是太用力地捏茶杯捏出来的。
他也不点破,就这那点茶香,说:“苏寅要被处死了。”
苏寅?
她抬了眸子:“他犯了什么事?”
“就是他差人告诉钱江,要他走小路,然后把他抓走的。”
林韫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这事本该是谁的手笔。
谢珩此问,又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这人现在竟然能阴狠至此。
她正面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壁虎断尾。”
“如此干脆?”
“是或不是你自己去审审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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