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难道她的手机坏了?
她咬咬牙,输了一个名字。桃花眼的原名。然后,许多条就出来了。
还有详细资料。
刹那间,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有一个她半认识的人要来,沈恩衣不服气的点进去。
世界哪有那么小。
世界不会那么巧的。
果然,信息发过去,对方一概不回。
半年后,QQ那个人突然回复了。
他说:“沈恩衣,我是五笔马。”
沈恩衣问:“你在哪?”
他说:“医院。”
沈恩衣说:“怎么了?”
他说:“手切到了。”
沈恩衣不信,让他发一张相片来看。
果然是桃花眼。如假包换。照片中的他肥肥胖胖,跟猪油渣吃多了一样。
沈恩衣因而笑得前俯后仰。
宿舍的人以为她疯了,忙跑来看。
“这人是谁?”
“我同学!”
“他怎么了?”
“切到手住院。”
“那你还不赶紧去看他!”
“不去。”沈恩衣说,讲归讲,她出门后,一会抱只公仔,一会买苹果,得了地址到处打听。
简直是千难万难,当沈恩衣终于远远的看见那幢雄伟的建筑时,心里只有一种凄凉酸楚的感觉,那就是――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五星级大医院干嘛建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她的脚走起泡了,仍不知医院的门在哪儿。她还在中途走了许多弯路,坐错车,搞错方向。
当她筋疲力尽地站在街道的垃圾桶旁,她很想把那只臭狗给扔了。
苹果可以送,吃光就好了。
但那只狗呢?是怎么一回事。
桃花眼来医院门口接她,他站在路右边喊,有一瞬,沈恩衣听不到他的话,估计风太大了。
“恩衣!”
桃花眼站在大马路旁不停的喊她,一瞬,她觉,他是一个一次又一次将她的命运彻底改写的人。
可那一刻,她对他的印象既是一片空白,仿佛她的意志将他隔离在陌生人之列。
沈恩衣提包站在风中,终于看见了他。
是她熟悉的样子,安静的,耐心的,微微笑的,怔怔有神的望着他的老同学。
不过,这次他穿了病号服,手也给绷带绑住了吊在脖子上,人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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