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老糊涂了。如果非要我给你提点建议,或许有一计可以回天。”阿特拉斯缓缓走下台阶,颤抖着举起长杖顶在了白将军的脑门上。
“什么?”
“回天乏术了,但是挽救——说不得还可以。”王座后,一个男人翻身出来,带着一身锁链轻快地走下台阶,低头看着白将军,金灿灿的光把他映得只有一个剪影。
“林丘?!”白将军惊呼,抬头,四目相对。
阿特拉斯转身,踱步回到王座前:“你知道的,政治手段,为了达成目标牺牲什么都是可以的。”
“牺牲什么都可以吗?”白将军的嘴唇嗫嚅着。
“牺牲什么都可以!”林丘大声重复。
阿特拉斯坐上了王座:“我死了这么多年了,希望你没变,白塞恩,希望你还是敢于赌那一把。”
“……赌……赌什么?”白将军低下头,没入林丘长长的影子。
“赌他是个你能用的人!白塞恩……这个小家伙很古怪,你看他身上的枷锁,这枷锁不是坏东西,反而更像是拘束器,你看看他,看看那些链条。”
“枷锁,链条?”白将军的目光中,那锁链捆的很死,却又发着金光。
阿特拉斯和林丘的脸越来越暗,越来越虚,周围的景象也开始幻灭。
蔚蓝威士忌已经把他的思维攻击殆尽。
阿特拉斯的语气十分严厉:“白塞恩,活着,活着出去,活着出去!不然,连这也没有了。”
……
“嗯,都别在这围着了。兰,你跟着邵知画去找找关于思想烙印的线索。”林丘指挥到。
邵知画抿了抿嘴,两人迅速忙活开来。
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白将军鳃部的呼吸幅度越来越小,林丘的心也慢慢安稳下来。
有没有种可能,这个幻境的攻击力太强,白将军挂里面了。毕竟……自己凭着血腥朗姆酒还受到了那么大的副作用,这老家伙真不一定扛得住。
但是从刚才他的梦话里可以听出来,这家伙或许还是个比较忠君爱国的人?
“呼……”林丘伸了个懒腰,“邵知画,你们那边的进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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