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刺入血管,爱尔兰躺在实验床上,那些人在他的手腕、脖子、脚腕、腰部、以及四肢上,都捆上了束带。
今天的药似乎有点疼,进入血管之后,麻了一片。
连带着心脏,都有点微微的麻木。
他侧头看了眼由于麻醉剂的原因,陷入深度睡眠状态的林楠。
小团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着可怜的很。
指尖忽然传来一身剧痛,他朝着疼痛的地方看去。
那些研究员,拿着剪刀,剪掉他的指甲。
他的指甲上,有一部分组织,类似于猫科动物指甲上的血线,剪到的话,很痛。
空气中传来一股血腥味,啊,流血了啊。
小姑娘紧张的看着正在流血的指尖,乌走了过来,摸了摸这张脸上带着的眼镜。
他拿起一旁的消毒水,全部倒在了爱尔兰受伤的手上。
爱尔兰喉咙中发出低吼,那只被握紧的手瞬间绷紧。
“老师!这是消毒水!”
乌满不在乎的说,“那又如何,这些试验品根本感觉不到痛的。”
“可是……”
“闭嘴,继续做你的事。”
爱尔兰胸口起伏,脸色苍白。
等他反应过来,小姑娘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小姑娘叫什么,爱尔兰眯了眯眼睛,将原本失去焦点的目光聚集在小姑娘的工作证上。
“明许。”
小姑娘拿起一旁的纱布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叫明许嫣,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抱歉。”
明许嫣看着爱尔兰眼底的淡漠,将手里的纱布,放进了污物盘。
她拿起梳子,将爱尔兰的长发梳理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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