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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然而,蒋介石与胡宗南的苦心策划,却因包座之战的迅速失败而破灭了。

8月29日开始,康庄团在上、下包座同时遭到红军的猛烈进攻。在上包座南面大戒寺的康团第三营经一夜激战,被红军歼灭两个连,余部退据大戒寺山后的碉堡里继续顽抗。在下包座北面的求吉寺,寺庙院墙又高又厚,康庄率团部指挥两个营的部队,一面在寺庙内顽强抵抗,一面在庙后山上凭借修筑的坚固工事与险要地形,控制着制高点,组成密集的火力网,打退了红军一次次进攻。在激烈的战斗中,康团两个营死伤过半。进攻的红军伤亡也很大。红十师师长王友钧打红了眼,竟端起机枪架在警卫员肩膀上猛烈扫射,被康团枪手击中阵亡。徐向前:《历史的回顾》中册,(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4年版,第445页。

康庄连连向胡宗南求救。但胡宗南派出的援军第四十九师伍诚仁部于8月27日从漳腊出发后,因到包座的200多里路崎岖难行,出黄胜关杳无人烟,再加上此师战斗力不强,延至8月30日夜,该师先头部队第二九一团才进抵大戒寺南。红军为诱使该师全部进入伏击圈内,对第二九一团略作抵抗即退走。当夜,第二九一团进至大戒寺。

第二天,即8月31日,第四十九师师长伍诚仁率师部进抵大戒寺以南。他见红军退去,就令所部三个团的兵力沿包座河东西两岸向北进击,企图压迫红军于上下包座附近而歼灭之。没想到这正好中了红军埋伏&ldo;围歼&rdo;之计。这天下午3时许,埋伏在山林间的红四方面军第三十军程世才、李先念部突然发动反击,一举楔入第四十九师三个团中间,猛烈冲杀。第四十九师被分割成三块,阵脚大乱,东奔西突,激战至晚,大部被歼。师长伍诚仁负伤,率少数人逃走。困守在大戒寺后山高地的康庄团第三营残部约200人,被迫全部缴械。是役,胡部被红军歼灭一个整师,伤亡4000多人,被俘800多人,丢失长短枪1500余支、轻重机枪50余挺及大批粮食与牛羊。参见《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战史》,(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9年版,第335页。

上包座遂被红军占领。

虽然,下包座的求吉寺在康庄指挥下,连续击退红军多次攻击,与红军呈相持状态。但由于上包座的丢失,红军北上入甘的通道终于被打开了。蒋介石围歼红军于川西地区的企图因而破灭。正行至半途的胡宗南第一师第一旅李铁军部闻包座战败消息,害怕被歼,急忙退回松潘。胡宗南不敢再孤军北出。蒋介石来电要求胡部绕道文县开赴西固堵截,但胡宗南却要求等待薛岳部到达松潘、漳腊、南坪接防后才能开动,动作迟疑,从而造成了甘肃南部之文县、武都、西固、岷州等广大地区的兵力空虚,使中央红军得以从包座长驱北上。

包座战役后,胡宗南在向重庆行营与蒋介石的报告中,将失败的责任全部推给伍诚仁的第四十九师。在《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行营民国二十四年十、十一月份赏罚统计表》中,就称:&ldo;第一师康庄团及游击队张孝莱部,全体官兵下包座求吉寺阿西茸一带之役,以少胜众。&rdo;&ldo;四十九师,代师长伍诚仁,包座之役,指挥无方。&rdo;(南京)《军政旬刊》1935年20、21期合刊。对胡宗南在指挥全局与调派部队中的严重错误只字未提。不久,伍诚仁被蒋介石下令撤职查办。

当选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1)

当选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

1935年8月底包座战斗后,红军一部在毛泽东等率领下,北上入甘;另一部红军则在张国焘率领下,脱离中共中央与毛泽东的领导,从阿坝挥师南下,重过草地,向川康边境的天全、芦山一带退去。

毛泽东与张国焘

这样,胡宗南率重兵扼守的松潘城就失去了防堵红军的战略意义。

1935年9月底,胡宗南得到军委会允许,率第一师离松潘回甘。但这时甘南碧口一带胡师原驻防地已为第三军王均部进驻。胡遂率第二师经弓木贡岭、南坪、邓桥、岩昌、西固、礼县,于10月上旬,开抵天水甘谷一带驻扎。当时正是农历中秋前后。

胡部第一师在这里驻到1936年3月。胡宗南将他的师部设在甘谷城西的一个小村庄三十里铺。他与参谋长於达住在三十里铺南山上的一座小庙中。庙北向,阴晦,久无人住,门窗破损,是座废弃的破庙。胡宗南住正殿,生活颇为艰苦。年底,天津《大公报》青年记者范长江在西行途中,曾去访问了他。后来,范长江在1936年1月4日的《大公报》,发表总题为《中国的西北角》的通讯中,记述了他采访胡宗南的情况:

这时在松潘回师的胡宗南氏,正驻在甘谷西面的三十里铺。他的生活情形,据天水一带的民众和朋友谈起,颇有点特别。记者去年过松潘时曾见过胡氏一次,只觉得他喜欢住山上古庙,和有些人不大相同。所以这次特别去拜访他。他不住甘谷城,住的是居民不满三十家的三十里铺,而且不是三十里铺的民房,是三十里铺半山上的一座小庙。我们到庙里去看看,他住的正殿,门窗不全,正当着西北风,屋子里没有火炉,他又不睡热炕,身上还穿着单衣单裤,非到晚上不穿大衣,我看他的手脸额耳,都已冻成无数的疮伤,而谈话却津津有味。他会他的部下,就在寺前山下的松林里,把地上的雪扫开,另外放上几块砖头,就是座位。记者有点奇怪,因问他:&ldo;人生究竟为的什么?&rdo;他笑着避开了这个问题没有答复,却滔滔不绝地谈起他的部下,某个排长如何,某个中士如何,某个下士又如何,这样的态度倒使人有点茫然了。(天津)《大公报》1936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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