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个地方找样东西。”
宋时锦说了大致的方位,当时她并没有将从小酒肆带出来的玉佩放在身上,相反,她的身上才是最危险的地方,除了银钱,她身上唯一能带的东西只有那两枚药丸,藏在腕间的镯子里。
为了避免玉佩放在身上被发现,她便在某次住旅店时,偷偷将玉佩藏在了室内隐蔽的房梁上。
如今,是时候取回来了。
待卫岑离开,良久,宋时锦叩了叩桌子:“准备准备,三日后,我便会上朝。”
。。。。。。
皇上病好的消息不胫而走。
崇政殿外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大臣,都让太监总管郑让挡了回去。
“各位大人还是回去吧,皇上他病刚好,受不得风,也不差这一两天。”
他笑眯眯地送走众位大臣,回过头后笑意才收了些。
虽说有的确实是安了好心想看望皇上,可难免有人包藏祸心,打听虚实。
有些人呐,果真是一刻也等不了。
他作为皇上的心腹,看着皇上长大,也当然知道皇上这么多年的辛苦与成长。
前段时日皇上失踪可真是吓了他一大跳,好在最后平安无事。
皇上失踪那段时日,对外界只能声称皇上病倒,不宜见人,可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打探情况。
临近祭祀大典,傅霖竟然还带着人想闯入养居殿与皇上商讨祭祀流程,他没能拦住,好在最后关头皇后娘娘将人拦住了。
可傅霖并未消停。
以他的话来说,既然皇上病情并不严重,那就理应确定祭祀大典事宜,不能破了先例。
无法,皇后娘娘才兵行险招,在为皇上与百姓去仁安寺祈福的路上遭遇刺杀。
虽然刺杀是假,但那伤可是实实在在的,触目惊心。
为此,皇后重伤,自然不能顺利举行祭祀大典,在宁王与穆大人的共同压制下,傅霖才得以消停了下来。
郑让暗啐了一口。
原以为宁王是实打实为皇上好,没成想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先皇对宁王多好啊,皇上也对他恭敬有加,完全当自己人看待,没想到他竟然才是整件事的幕后推手,呸,装什么好人。
郑让耷拉着嘴,见有人过来才重新扬起笑容。
“你去御膳房看看,今个中午都有些什么菜式,给咱皇上好好补补。”
“是。”宫女得到吩咐,低了低头便朝御膳房走去。
郑让笑意扩大,今个他就守在门口了,有他在,皇上和皇后娘娘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内殿。
宋时锦在翻看着积压的奏折,虽说先前有穆丞相帮忙处理,可她还是得过一遍的。
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些折子大多数写的都是一些琐事,甚至有的人每天都在打探着自己的状况。
有的人啊,到如今真的连装都不想装了。
批阅完一本后,她下意识将其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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