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洛反问:“继续什么?”
陈诗诗:“继续主动啊。”
苏星洛:“不是要若即若离吗?”
陈诗诗塞了个装药小瓷瓶到她手里:“拿着,每天三顿,一顿一颗。”
她这颗棋子虽用处不大了,但如果她能继续主动的话,说不定会产生另外一颗有用的棋子。
纵然祁夜不喜欢她了,母凭子贵,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毕竟祁夜膝下无子,长子怎么着也有点地位。
只要苏星洛还肯听他们使唤,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点作用的。
苏星洛低头看了眼药瓶,问她:“你们不是说杀人诛心么?怎么又拿毒药给我?”
陈诗诗道:“这不是毒药,这是助孕的药。我和范小明商量了一下,由于你的太过主动,祁夜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唯有怀孕,才是助你重新获得他喜爱的办法。”
苏星洛不解反问:“我得到了他,然后抛弃他不是才是最好的杀人诛心的方式么?为什么我还继续呆在他身边,还要靠怀孕来重获他喜欢?”
范小明被她蠢得失去了耐心,直接嚷道:“祁夜不过是澜沧国的一把用来攻击别国的利刃,诛不诛他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让他为了你,不甘为别人的利刃。让他为了你和太古帝反目成仇。只有澜沧乱了,我们才有机会杀了祁夜,向澜沧报仇血恨。”
“你明白么?澜沧才是我们真正的仇人。你的那些儿女情长,和祁夜的是是非非,同家国仇恨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他蹙着眉头,摆了摆手:“算了给你说那么多,你也理解不了。你以后只要按照我们告诉你的做就行了。”
陈诗诗又拿出个物件,递给苏星洛。
苏星洛接过来时,手都是颤抖的。
那是她养父生前最喜欢把玩的玉蛋,他从前到哪里都会带着的。
两年前,他就再也没玩那只玉蛋了,苏星洛问他,玉蛋去了哪里。
他说,赠给了他的最好的朋友。
“你就是我养父说的那个朋友?”她惊诧反问。
范小明道:“我和你父亲,岂止是朋友,我们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兄弟。”
兄弟?
不可能吧,他们的岁数看上去,至少得差了十多二十岁。
再说,养父生前也从来没跟她说过,他还有个亲兄弟啊。
范小明见她不信,遂撕下他脸上那层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面具后的那张脸,看上去三十出头,留着小胡须,眉眼、口鼻竟然和苏长生又七八分相似。
苏星洛先前的怀疑,在看见他的这张脸后,再次摇摆。
假如他说的这部分也是真的,追清泽说的也是真的。那养父苏长生和生父苏明成之间应该是仇恨、敌对的才对啊。
养父当年又为何要收养一个敌国将军的女儿呢?
八岁前她缺失的那部分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忆起,奈何大脑却一片空白。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回答道。
然后默默地将陈诗诗给她的药品放回了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苏星洛走后。
陈诗诗小声同范小明说道:“主上,诗诗不知当不当讲。”
范小明:“有话就说。”
陈诗诗:“主上方才跟她讲的,会不会太多?”
范小明垂了垂眉:“不讲那些,你认为她会心甘情愿地当我们的棋子?不过,就她那情智,讲再多她又能怎么样?再说,我给她讲的都是真实的,她养父的确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说着,他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只是这个亲哥哥,不配当我的哥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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