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禅院,就属于禅院。”
禅院直毘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禅院甚尔。
“至于是不是废物,禅院自会判断。”
禅院甚尔猛地握紧拳头,深绿眼眸翻涌着波澜,最终却归于平静。
“等那小子有了术式再说。”
离开车站,气温一下子降低了很多。
禅院甚尔将双手插进口袋,缩了缩脖子,沿着街道慢慢朝前走去。
万一那小子有术式,那地方也能凑合过。
可为什么他如此不甘?
不是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吗?
情绪有些低迷的禅院甚尔走上二楼,推开家门。
“pia”
一坨乳白色的奶油正中站在门口的黑发男人脸上。
高举奶油裱花袋的女人僵住了。
身上沾了不少面粉的孩子僵住了。
奶油自男人脸上缓缓滑下。
“甚,甚尔先生……你回来了啊……”
啊啊啊啊啊!!
甚尔先生的脸!!好可怕!!qaq
“呃,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
寻紧张地攥着裱花袋,慢慢朝阳台退去——大门被堵,唯二的通道只剩这个公共阳台了。
“就先走了!”
开门关门闪人。
目标消失了一个,男人的目光落到孩子身上。
“!!!”
眼神瞬间和父亲错开的惠冷静地说。
“我去送送寻。”
有样学样迅速从阳台溜到隔壁。
独留禅院甚尔面对一间散发着奶香气味却狼藉的房间——虽然禅院甚尔对住处不怎么计较,但不代表他愿意睡在“奶油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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