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还有这种操?”
除了为嘛,围在旁边的几个人也啧啧称奇。
“太讲究了……”
“想不到地狱的做工这么严谨。”
为嘛也忽然醒悟过来:“哦……我是面对它给它安上的,我的右边其实是它的左边,应该先换一手的……疏忽了。”
重新给牛装好角以后,牛也显得异常兴奋。它尽可能地仰起头,啼鸣,周围的牛也与之呼应,最后整片草原上都是震耳欲聋的牛的叫声。如大家所期待的一般,为首的牛化光辉,凝聚到为嘛的手背上。
最终,牛群开始了新一轮的迁徙,慢慢消失在了草原尽头。不过,还余下几头留在了护为队他们身边,正是最初护卫领袖的那几头牛。
“它们怎么不走?”
“可能是不想走。”
留下来的牛都在用脑袋蹭着护为队的每个人。
为嘛看出来了它们的意思。“哦,它们是想让我们骑它,载我们一程。”
“这么好?”
“我还没骑过牛呢!”
“终于不用走了。”
护为队的几个人骑在牛背上,欣赏着地狱里别样的草原风光,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逸。
“它们要带我们去哪里?”
“嘘,别问。”
“……”
“确实用不着问,去哪里有差别吗?”
为莫吱只好闭嘴,不再追问。
这里没有日出日落,说时间好像意义不大。即便没有所谓的光阴,但是在他们的心底,隐约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在流逝。即便没有风,也不妨碍闭上眼睛去想念风。
小护士两只兔耳朵突然一竖,睁开眼睛。“你们听,是什么声音?”
众人侧耳倾听,都不声。
“……好像是……水声?”
“看到了!是河!”
“哪?”
“你看那边,就在前面。”
当他们离得越来越近,便能逐渐看清河流的真实宽度。眼前的这条河不仅特别宽,而且水流湍急。
“诶?它们怎么还不停?”
“我们要不要下牛?”
“……”
“不用慌,你们不知道牛会水么?”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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