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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昆仑玉虚处 2（第3页）
过了少许时间，阿返问：“你最近去神州吗？”
“嗯？”大肚腩商人拉长语气，“你想让我带你一程？”
“也不说是带我一程，我给你干活，你带我去即可。”
“你莫不是要去冲虚？”
“可能会去吧！”
大肚腩商人说：“我最近要回去，我也可以带你去，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是谁。”
“可以。”阿返吐了口气，“我叫知返。”
大肚腩商人疑问说：“支姓？”
阿返知道他误会了，于是他解释说：“不是支开的支，是知道的知。”
“哦！”
“我从不死城来。”
“不死城？”
“嗯！”
大肚腩商人突然笑了，“那你可认识祁泽和夜曜了？”
“您也认识他们？”
“不！不认识。”大肚腩商人表情又显得怪异了。
“那？”
“我倒是想认识他们，可惜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没机会了？”阿返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跟你说了也无妨，”大肚腩商人惋惜说，“他们在昆仑消失了。”
“消失？”
“是啊！他们消失了。他们四个人，只有山无棱一个人逃了出去，他们消失的这些消息都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大肚腩商人叹了口气，“有人说他们进了玉虚宫，并没有死；有人说他们已经死了。”
阿返急忙问：“没人去问山无棱怎么说吗？”
“山无棱说‘是他害死了他们’，他一直重复这句话。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哪有人敢拿这件事去刺激他。”
阿返点点头，又问：“玉虚宫在何处？”
“莫问，莫问。”大肚腩商人吓着了，“你去跟外面讨个活干，过几日，我们就要出发，去海内了。”
“好。”阿返也知问不下去了，只好应着，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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