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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梦魇与批把(第2页)

现在已经是申时末了,申时一过就是酉时,此山在东,太阳已经开始下落到山脚了,天就要黑了。

所谓朝起而作,日落而息,天黑了除了上房揭瓦行刺客之道、偷鸡摸狗行窃贼之道,大多人也鲜少出门。

吃饱喝足杜离佳能借着月光去泡澡,虞古则回去准备铺床。

他所在的东厢房,中间一个方厅,厅中摆设简单,然而家具极为考究,不似寻常之物,两边各有一个耳房,他将东南向的耳房留给了杜离佳能,他住在东北这间。

虞古所在的这件,一张木床,靠窗边一张圆桌,桌子上一只精巧的花瓶,瓶中一只枯了枝的梅,姿态优雅,虽活力不见,然傲骨犹存。

靠墙边的案几上除了茶水盘和一个人形烛台,最吸引人的是一个青瓷的熏笼与熏桶,熏笼小巧可爱,熏笼肚身矮胖饱满,底部为平盘底座,自上而上,为圆形镂空,至肚腹间空隙径面最大,腰身至笼口处为最小圆孔,手指可入,笼口处用鱼网纹收口,两个小耳为手柄。中间一个如玉米型的熏桶,上小下大,下部为菱形的镂空纹,远看就如水滴状,整体造型极优美。

虞古端倪了这个熏笼许久,拿起熏桶,深吸一口气,还能嗅到淡淡的清香,他不懂香,也闻不出是好是坏,自觉沁人心脾。

他觉得这房间应该有人住过,屋内一尘不染,床上锦被遮盖,雪白的颜色晃的他眼晕,这哪里还用铺被。

他用手抚摸着被子,以前都自是睡地洞,睡石床,现在睡在这暖柔的被子中,他觉得浑身都毛孔张开,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周围的气息。

他是如此的不习惯,没办法入眠,到了四更天时,他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睡梦中又重复着魏伯阳擦拭他手指的动作,而他再看自己的手指,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指纤细如葱白,指甲圆润染着红色,他如何涂着女人的指甲,再看自己的衣服居然也成了女子,虞古惊讶的发现他变成了女人。

她揉搓着眼睛,却发现指甲上的红色固体开始融化、滴落,滴的越来越快,竟是开始流血,源源不断的低落在地上,她身穿红罗,竟然是一身大红的嫁衣,头戴凤冠,满眼的血红,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满脸的恐惧,她被火海、血海包围,苦苦挣扎、呼救,然而她张口欲叫,扪心自问,她该呼唤谁呢。

她最终看着火舌舔舐着自己,被吞没在火海之中,然而,没有想象中皮开肉绽的痛苦,只觉热乎乎,湿漉漉的,她想,世人形容的火海果真形象。

她觉得身上的嫁衣好热,头上的凤冠真的好重,压的她的脖子要断了,她至少不能死的很累,于是她开始手臂无数次无力的举起,准备取下这累重的凤冠,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推动头上的累赘。

这个凤冠如同一个牢笼,从头部开始向下压来。就在他觉得要窒息而死时,虞古猛然醒来,眼前一片黑暗,一个黑影挡在眼前,他扒拉开碍眼压人的东西,一看眼前景物,明白了原由。

他吼道:“杜离佳能,你给我起来,你怎么跑我床上睡了,你压着我的头不说,居然还尿床,都发洪水了,给我起来。”

四更时虞古才入睡,可能因为太困了,或是让梦魇住了,竟然没有警惕身边睡着个人。

“嗯?可能昨天火光兽吃多了,烧的我喝了一缸的水,多了水呀。撑的我晚上做梦找茅厕,一下没忍住,呵呵,好舒爽,下次注意。”

他一个机灵起来,闭着眼静腆着脸说完,又倒头继续撅着屁股趴着睡,临了还发了一个屁。

杜离佳能昨天吃了火光兽,体内无脏六腑犹如如火烧,偷吃了别人的东西,他也好面子不想到处说,练功散热,最后喝了一大缸水,才灭了内脏的火,以到四更,他迷迷糊糊找了一个屋子睡下,知道上错了床,他也懒得起来了,到了后来他知道尿了床,竟也不想起。

“你给我起来,滚你屋子去。”豹子怒吼,振聋发聩。

然而,死猪不怕开水烫,呼噜声此起彼伏。

虞古一身的尿骚,懊恼异常,五更天已经过了,他必须再去洗一个澡才行。他来到前院时就看见魏伯阳在拨弄“批把”。

这时的琵笆叫作“批把”,自秦朝时骑马时流行圆形的身带长柄的头的乐器,左手后挑、右手前弹,“推手前曰批,引手却曰把”的手法得名“批把”。

到后世民间常言“千日批把百日筝,二胡只需一黄昏”,也就是说批把不容易上手,掌握起来更是靠悟性及天份。

魏伯阳手中的批把可非俗物,乃象牙骨制成,白而剔透,润泽优雅,他左手捺、带、擞,右手夹弹、滚、分、摭、勾、抹、剔、飞,手法极是娴熟,一看就是精通的行家。

虞古不懂乐器,他站在海堂树下听着魏伯阳弹奏,琵笆的音色极具透射力,音域运远通透,通亮明朗而有刚韧有力,柔美亲和而清润优雅,淳实厚重而缠绵悱恻。

“还会弹吗?”一曲戛然而止,魏伯阳突然问道。他用了一字“还”很是微妙。

虞古摇头,说:“不会。”

魏伯阳一笑,眼底晦涩难懂,他又问:“可听得懂?”

虞古低头,说:“不懂。”

停留了很久,久到虞古以为他已经走了时,抬头仰望,太阳已经升起,朝阳的光辉映洒满灰色的屋瓦,连廊方柱长长地影子如同琴弦一般,独具节奏,山间白雾微起,轻云出岫,犹如笼罩与迷团中。

魏伯阳的声音突兀而来,他的音清哑,带着一丝别样的情绪,不易察觉,却被欢快的声音压抑了,他说:“我教你探可好。”

“不好。”虞古停留了许久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补充说:“我对音器无感。学不好,你教我炼丹吧。”

“昨天的床你还没铺呢,铺好了床再说。”魏伯阳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一甩袖施施然的走了,他朝后院走去。虞古想,他或许是去炼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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