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
随也却不惯着她,“啪啪啪”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长着毛绒尾巴的小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颤颤,火辣辣的疼。
阮菟的眼里霎时盈满了泪水。
“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长这么大,也就只被阮钊揍过一次屁股!可恶的人类,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主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水做的兔子,扁扁嘴,哗哗的泪就掉下来。
鸡巴已经硬的生疼,随也有些被她哭烦了,抬手给她擦泪,低声诱哄,“你乖点,我就轻轻的操,好不好?”
“不许打屁股。”阮菟噙着泪,抽抽搭搭道。
“好,不打了。”随也嗓音低哑。
雾汽像一层薄薄的宣纸,将少年凌厉的棱角展开,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尾染透情欲的绯红。
对着这张脸,阮菟心跳加速,一时看呆忘了反抗,被随也压在了洗手台上。
台上又湿又滑,她只能两只手抓着他的膀子,两条嫩白的腿也夹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腿张开点,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上,狼耳蹭过她的下巴、锁骨,狼的毛发硬硬的、一茬茬的,蹭的阮菟浑身战栗发软。
底下紧贴的私处,鸡巴却跟喝醉了找不着路似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湿哒哒的全糊在逼口。
两片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
阮菟不停扭腰,难受的要命,红艳艳的小嘴微嘟起。
“笨蛋,你到底行不行呀?”
随也的脸黑了。
肉棒破开微阖的逼口,长驱直入,捣进幼嫩的最深处。
“呜……”阮菟呻吟、甜媚地叫出声。
好紧。
随也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一层又一层,随也身体绷直了、圈着她的腰肢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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