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漫漫长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丛林里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瑜紧张兮兮地盯着发出响动的地方,半晌,里面摸出来一个……人?
它(目前看不出性别)的头俨然一个鸡窝,满身黑土,扶着树慢慢挪过来。
张亭云拎着把沈瑜扔到马背上去,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挪过来的……人。
只见那人慢腾腾地举起颤颤巍巍的右手,像是气急败坏却又虚到没有力气地说“偷……。窝……妈……”
声音很沙哑,勉强能听出来是个男同志。
“偷你妈?”沈瑜一头雾水。
张亭云反应过来,撇头对她说“偷他马。”
沈瑜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问那位同志“你妈在哪里啊?”
那位同志伸手指了指沈瑜身下的马。
沈瑜立马反应过来,当即跳下马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马。”
那人扶着树慢慢坐下来,好半天吐出两个字“救……我。”说罢就昏过去了。。
救他?一个树林里出现的陌生人?沈瑜还没有圣母到那种程度,顶多把马还给他!
张亭云慢慢走到他面前,蹲到他身前,很无情地一巴掌扇醒了那个男人,他开口,声音冷漠“救你可以,你得听我的。”
沈瑜震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张同学嘛,这利落的巴掌,这趁火打劫的行为?
在她心里,张亭云一只是那个独居深山,不食人间烟火的好青年呐!
他怎么会这样?
那人显然是被气到了,背靠着树,捧着心口直抽抽。一副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样子。
就这样,张亭云收获了一匹马,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而那个曾经锁住沈瑜的镣铐,如今被用在了这位新同学身上。
晚饭时,张亭云照例搭帐篷。沈瑜做饭,新同学被锁住。
就在沈瑜拿着小鸡腿啃,张亭云带着煮好的小锅粥去诱惑被绑在树上的新同学。
张亭云把粥放在他眼前,不断轻轻搅拌,让香味散发在他的鼻尖“告诉我你是谁?”
那人把头别过去,哼哼唧唧一顿挣扎之后,咬着牙说“寒楼。”
他们之后的对话沈瑜就没听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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