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从厕所离开之前,他说他在这里,她问他还走吗?
他说不走了。
好吧,魏枞应承认,他当时是有些非分之想,他落了俗套。
不记得是哪个作家说的‘通往女人心里的道路是阴|道’,好像是张爱玲,也可能是他弄错了。
在魏枞应看来,获得爱情的道路也是这条。
他不是渡边淳一,用不了什么血液倒流喷出、又或者是“在子宫里藏了一个太阳”来写一篇‘做’后感。他也不喜欢美化后的词语,什么花蕾什么大白兔等等词语去代替,他喜欢生物课本上直接明了的称呼。
结束后,人太容易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能被迷惑的情愫,这种时候身心大多都分离,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想到了不久前。
他原本打算带她回家的,毕竟她去过,当然在附近的酒店也可以,哪都行。
但是时筠告诉包里有卡。
魏枞应从她包里拿出还下午没有退掉的房间的房卡,背着她的包将她带去了楼上。
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们就在门口接了吻。
双双倒在床上时,魏枞应被她推开了,她嫌弃他身上的烟味。
魏枞应扯着上衣的领子,往上一提,将上衣推掉,一边解着皮带一边走进浴室。临进浴室前,看见床上的人,她费力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仿佛下一秒就要入睡了。
到嘴的鸭子不能飞了。
他拒绝挺直枪杆子,还要自己手动卸弹药。
重新折返回床边,扯着时筠的手臂将人从床上拖起来。小憩被打扰,她倒是开始有起床气了一样:“走开……”
魏枞应将她抗在肩上,手朝着着脊椎尾部的软肉上一拍:“洗澡。”
肩上的人没安分:“你自己洗。”
“一起。”魏枞应快步走进浴室,他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他妈的,不然等我洗完了,你铁定睡着。”
“走开。”还撒泼呢。
魏枞应把人放下来,上手帮她将脏了的上衣脱下来:“再撒泼,我从这儿开搞了。”
后续的事情,时筠已经不记得了,反正眼睛所看见的世界没有一刻是静止的,然后就是被续房的电话给吵醒了。
原本以为自己叫了‘季言礼’的名字,他会生气或是不理睬自己。结果刚刚将消失的睡意培养出来,他重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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