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墨手忙脚乱,如果搁平时见到一个男人哭,他铁定附送一个嘲讽眼神,再毒舌两句。
关键毛羽是他养的鸟,虽然鸟在他面前变成了人,但怎么说也是他养的。
而且毛羽成这样也是他害的,在他脑海里,怀中的人一会儿是人样,一会儿是鸟样,不自觉间就他当成自己宠物,拿出十二分的温柔来。
至少先让这只鸟,呃,人停止哭,免得被别人听到还以为他把他怎么了。
“好了好了,不痛,乖,别哭了。”只哄过鸟没哄过人的倾墨不自觉把哄鸟的那套用在毛羽身上,他一个用力将毛羽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竟然没什么重量,果然不愧是鸟……
这招果然有用,毛羽的哭声渐渐变小。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清醒了点,看向倾墨,抽噎着喊:“倾墨?”
倾墨心中一动。
他刚要应答,毛羽的神色顿时扭曲起来,抖着手指着他:“你才鸟大,你才配种,你才裸奔,呸!”
倾墨:“……”
毛羽瞄向倾墨身下,倾墨不自觉往后退一步,毛羽忽然扒着沙发站起来,解裤腰带:“我们来比比,谁的鸟大!”
倾墨:“……”
眼见他真的要脱,倾墨眉心直跳,抬步过去按住他的手。哪知毛羽手腕一扭,竟挣脱开他的桎梏,尔后身子一滑,双手扒住倾墨裤腰往下一拉。
猝不及防的倾墨就这样被他脱了裤子。
“是挺大。”盯着眼前,毛羽喃喃一句。
“金!毛!”倾墨眼底有火苗在烧。
毛羽无辜抬头,接着脸色一变,倾墨察觉不对劲,本能的想要往后退。毛羽却已经抱紧了他,非常潇洒的对着他——吐了。
倾墨的脸色用锅灰底来形容都算轻的了。
“我、要、拔、了、你、的、毛!”
*
到底家里来了兄弟,车自行玩到十二点就回来了。发现倾墨的房间还亮着灯,顿时惊讶。
倾墨的作息他再清楚不过,如非必要,他绝不会熬夜。
敲了敲门:“哥们儿,你干哈呢?”
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倾墨一身湿的出现在他面前,看起来颇有些狼狈,再往下看,他手里——
“哟,你给你家鸟洗澡了?”车自行乐得不行,“敢情明儿要上节目,还得把他洗得香喷喷的?”
倾墨身上在滴水,他面无表情的把同样滴着水湿漉漉的麻雀扔给他:“拿去红烧。”
“啊?”车自行手忙脚乱的接过湿麻雀。
倾墨砰的一声关了门,车自行心有余悸的摸摸鼻子,还好没砸到。
他拎着麻雀,对着门喊:“你家鸟把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真拿去红烧了?”
手里的麻雀偶尔扑棱下翅膀刷存在感,表示还活着。
车自行挠挠头,一脸懵逼,转身刚走两步,身后门打开,倾墨走过来将他手中鸟抓走,再砰的关了门。
愣了三秒,车自行怒:“……倾墨你他丫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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