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求速死,心里便不这么畏惧了,她的睫毛连颤都没颤。
秦夜天的手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不再用力,慢慢松开她的脖子。
元嘉:“?”
搞什么呢?
还让不让人去投胎了?
元嘉睁开眼,入目的秦夜天挨得极近的脸,因为离得太近,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热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逃。
“你——松开。”
元嘉双手抵在他胸口,想把他推开,可男人是从血堆里爬出来的人,身体坚硬如铁,她根本推不动他,反而被他一手按在肩上,让她离他更近,几乎与他脸贴脸。
“夜来?夜来入梦,醉人心脾,啧,的确是个好名字。”
“本侯也喜喜欢得紧。”
“本侯的旧事让公主知道又如何?”
秦夜天讥讽一笑,轻眯的凤目疯狂又邪气,“那本就是本侯生命中的一部分,本侯从不避讳,洛京的人查不到本侯的过往,是他们没本事,而不是本侯刻意遮拦。”
元嘉眼皮一跳,心情极度复杂。
果然是个狼灭。
疯批禽兽人设不崩。
“公主若以为知道这些便可以拿捏本侯,那便大错特错。”
“本侯没有软肋,更无逆鳞,公主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
他悠悠一笑,语调拉长,“公主为何一心只求速死?”
“本侯有没有与公主说过,公主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
元嘉:“”
你他爹的什么时候说过!
元嘉瞬间不纠结秦夜天是叫夜来还是叫夜来香了。
因为她想活。
哪条咸鱼是没事找事爱作死的?
但凡有生路,但凡还能苟一苟,她至于天天在他底线上蹦跶吗?
活着不好吗?
毕竟她还有那么多的好吃的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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