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栀虞青丝披在肩后,脸色红润,全然看不出半分受凉的模样,应是那碗姜汤起了作用,又睡了那么久,脑袋早就不昏沉了。
“发生了何事,怎么这般吵?”她早就醒了过来,一直躺在哪儿不想动,直到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
雨声都挡不住的吵。
难不成这院子里又遭刺客了?
竹言:“主子病倒了,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赵栀虞唇角玩起,眼中染上兴趣,“你是说魏沉璟病倒了?”
真的假的,她有点不信。
竹言焦急的表情并不像骗人,“是啊,已经去请郎中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请的来。”
这个时辰,还要进京去,能请到郎中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请不过来,魏沉璟今夜免不了要遭罪。
“我去看看他。”赵栀虞很好奇魏沉璟病倒的模样,去的路上,想到一种可能,问竹言:“他伤口有好好包扎吗?”
两道伤口都不浅,还淋了那么久的大雨,若不好好处理,伤口定会感染,这样一来,病倒了也不怎么稀奇了。
竹言摇头:“奴婢不知。”
赵栀虞来到了魏沉璟所睡的房屋,推门进去,大块头正在里面照顾人,动作粗鲁地将帕子在水盆里打湿,再拿起拧净水,放在魏沉璟额头上。
大块头见到赵栀虞,连忙行礼:“公主。”
她站在床边,观察着床榻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男人,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贴在男人脸庞,的确很烫,这样的温度装不出来。
再看肩膀上的伤,纱布缠了好几层,血液没有渗透,似乎是才换的,“他怎么回事?”
大块头:“公子非说这伤不碍事,就不让小人处理,一直拖到现在,谁想公子竟晕了过去,方才小人给公子的伤口上了药,具体的还要看郎中看过后怎么说。”
赵栀虞捏了捏他的脸,一言不发。
大块头和竹言对视一眼,放轻脚步出去,还顺带着关了门。
人都走了,赵栀虞更肆无忌惮了,坐在床边儿,一会儿摸摸魏沉璟的脸,一会儿点点他的喉结,像是遇到了有趣的玩具,饶有兴致地玩了起来。
长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尽干一些禽兽事儿呢。
“活该你有今天。”她低声说着,手背贴着滚烫的脸庞,似是将其当做了手炉。
暖了会儿,贴在那儿的手蓦然被宽大温热地手掌握住,床上的人未睁眼,却开口说了话。
“从前不知道公主还有这般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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