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坏了事儿的表情,沈映柔问道:“怎么了?”
“我们家大人初来此地上任,不习水土,吃了老板做的糕点可算是好些了。”梁易叹了口气。
沈映柔微微蹙了下眉:“听你口音,你是长安人?”
昨日沈知言说来买长安小食的人是他?
梁易抬起头,略微诧异地看着她:“老板也是?”
沈映柔点点头,与千里之外长安同乡,多了几分热情,也忘了他说的他们家大人初上任,忙问:“需要何糕点?”
梁易愣了一下:“不是说今个儿不做生意了吗?”
“难得遇同乡。”沈映柔笑答。
而后梁易说要透花糍,沈映柔只说须得等一个时辰,得了府上位置说给他送过去。
梁易给了钱,连声道谢后才离开。
沈映柔估摸着做好透花糍来回还能赶上做午饭,便开了灶。
程府。
程天驰倚坐在院中,手中拿着玉佩,也不知看了多久。
他眼尾泛红,紧抿着的唇崩成一条直线,无神的目光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梁易悄声地走到跟前儿,叫了好几声,程天驰才回过神。
“老板说一个时辰后给送府上来。梁易道。”
程天驰握着玉佩,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大人,这老板也是长安人,怪不得能做的那么好。”梁易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称赞。
程天驰眼眸闪了闪:“也是长安人?”
他顿了顿,莫名问了句:“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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