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的小插曲似乎启发了教主一些奇妙的想法。
从那天以后,我就没能睡上一个安生觉。
总是梦里被章鱼触手怪之流捕获,被困于某处不得动弹,然后第二天早晨才挣扎着醒过来。
然后认命地扳开教主大人的手,下床洗漱。
账房里的先生们这段时日被我百般折腾,怨气冲天,苦碍着我手里的高数大法,才没有动手套我的麻袋。
但要我说,这事儿不能全怪我呀。
要不是教主见天地折腾,搞得我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心情差,我才懒得对一群蓄须的大叔大爷出手呢。
世人都说人不可貌相,你可千万别全信。
因为大多数人还是很诚实的,他们坦坦荡荡地做着颜狗而不自知。
我比他们好一点,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颜狗。
所以只是对账糊涂的账房先生们会被我支使来支使去,罪魁祸首却能在我的房里安心地睡大觉。
连洗脸水都有我给他打。
全教上下,独一份的。
心知房间直径两百米都不会有伺候的人,我打了洗脸水,亲自给这祖宗送了进去。
还绞了帕子,给他擦脸。
大教主被脸上冰凉濡湿的触感唤醒,迷迷糊糊的。
“天亮了?”他道,“怎么不见天光?”
我把帕子留在他脸上,直起身。
“窗帘还拉着呢。外面已经大亮了,快起吧。”
“噢。”
东方教主揭开帕子,非常顺从地点了点头,自己洗漱穿衣去了。
说实话,这令我非常有成就感。
人是不能抗拒反差萌这种东西的。
比如肌肉壮汉是个猫奴,萝卜头小弟弟说要保护爸爸,幼年阿拉斯加卡在门槛上,秃头程……咳,不说秃头程序员这事儿,那太扫兴。
总之,当平时霸气侧漏邪魅狂狷一教主在我面前乖乖巧巧,任撸任捏,仿佛一个弟弟。
我觉得我心中的阿伟需要抢救一下。
小弟弟洗完脸刷完牙,又变成了那个教主大人。
大步流星,出门去了。
而我,则嘤嘤嘤缩躺椅上,回味那销魂的一幕。
洒扫的侍女们见怪不怪,进房间里叠被子。
新来的老阿姨则一脸心疼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此时已经不在乎了。
虽然我们确实什么也没干,但是就这么被误会也挺好的。
我们教主大人真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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