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风摇了摇头。
泰虚子喝了口酒说道:“这不就对了,所以刚刚那雨是借自然之法下的雨。不过下的有些急了,但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
“师父,你别开玩笑,就算是公孙泰玄,不,就算是红绂来施展水法,也不可能会有刚刚那么大的雨点。这根本就不可能是法术。”
“我又没说那是法术。”
“你不是说借法么?啊,师父,难道是法宝?”
“法宝的话当然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我看不像法宝。”
“为什么?”
“没有宝光啊。”
“那师父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祈禳啊。还能是怎么回事?”
“师父,你是说刚刚那是祈禳天师祈的雨?我不信,我才不信。”
“不信?不信,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就是了。”
“看看?师父,你知道在那里?”
“当然,天一生水,地六成之。雨求玄武,其位在北。祈雨必然以那大火为北,所以我们只要向南前行,逆一六东北之正,在西南巽位方向必然可以看到祈雨之人。”
然风看着师父一脸正经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默不作声跟在泰虚子身后。
泰虚子带着然风穿过到处冒烟,寂静无声的树林,向南一路走来。然风不时望向西南方向。总没看到泰虚子说的祈禳天师,不说天师,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直来到一个空阔处,突然看到一个女人。女人相貌一般,穿着简朴,一手抱着个洗衣服的木盆,盆里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一手拿着拍打衣服的棒槌。
然风好不容易看到个人,就要跑上去问那女人附近有没有什么庙宇殿堂。泰虚子叫住然风道:“你去哪里?”
“我去问问那大姐,这里有没有庙什么的。”
“不用问了,这里没有。”
“那我就去问问她这里有没有祈禳天师。”
“不用问了,就是她。”
“师父,我没听错吧。你说是她?你看她一个农妇怎么会是祈禳天师?”
“你不信?”
“当然不信。哪里有女天师?”
“怎么没有,又没有规定说只能男的当天师,女的不能当。你看到她端的盆了吗?”
“看到了,所以她才不可能是天师。”
“为什么不可能?”
“师父,你见过天师祈完雨就去洗衣服的?”
“她不是去洗衣服,她就是用那盆祈雨的。”
“我不信。”
“你看,她盆里的衣服就是她的天师服。那盆里应该还有祈禳用的符纸。”
“师父,我看你是喝醉了。”
“你不信,你自己走近去看。”
然风当然不信,向那女人走来,越走越近,看的也越来越清楚。只见那女人盆里花花绿绿的的确确是祈禳的法袍,袍子下还隐约可见有符有纸。再看女人手上,哪里拿的是洗衣服的棒槌,分明就是桃木做的天师令。然风看这女人是天师无疑,也不上去再问了,失望异常,就像霜打的茄子。
泰虚子说道:“道友,请留步。”
女人停步,点头施礼。“道长何事?”
“同是道友,望天师坦诚相告,不知天师是否会测算推演。”
“你想测算何事?”
“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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