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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省城一夜（第2页）

凤梅学了一句电影《少林寺》里面和尚的台词。

“阿弥陀佛。能持能持。”

前程双手合十。凤梅噗嗤一声笑了。

前程又说：“一会吃完晚饭，我往床上一躺，雷打不动爱谁谁，天王老子叫我也不动了。五点钟起床去鞋城。”

凤梅笑得肚子疼。

“我不饿。晚饭不吃了，你自己去解决吧。“

前程就出去找了个包子铺，喝了碗粥，吃俩包子，又拣几个素馅的给凤梅带回来。

凤梅已经洗完澡，坐在床上看着电视。素颜的凤梅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越发显得妩媚动人。看得前程心旆摇荡。

前程递过包子，凤梅虽说不饿，但也趁热吃了一个。

吃着包子，凤梅看着前程，心里倒泛起一种幸福感。前程不失一个细心的男人，一个会疼人会照顾人的男人。

嫁给这样的男人这辈子不会错。

前程洗过，然后钻进被窝，眼睛看着电视，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凤梅聊着。

凤梅声音渐渐小了，前程只当是她累了。也关掉电视，渐渐进入梦乡。

早五点，前程醒来。

北方的冬季，五点钟外面仍然笼罩在夜色里。早起的人，看一眼外面漆黑又寒冷的世界，多数都难以挣脱被窝里的温暖。

前程把床灯拧开，去卫生间刷了牙，然后穿好衣服。

“凤梅，我们该去鞋城了。”

凤梅在被窝里蠕动着，轻轻伸个懒腰，慢悠悠下了床去洗漱。

待一切收拾完毕，准备出门的时候，凤梅突然挂住前程的脖子。

前程愣怔的时候，凤梅火热的唇已经压过来。

这一夜，还有此时此刻，凤梅心里洋溢着说不出的甜。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些甜分享给前程。

昨夜无疑是漫长的。凤梅并没有睡多少，多数时间是在假寐。前程的好，凤梅心里早有印鉴，她心里早已把自己交给前程。

凤梅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篇文章，说一对恋人去野游迷路，夜宿一间草棚。男孩让女孩睡里面，间隔一道简易的门。女孩为了考验男孩的定力，用一棵小草拴在门把手上。第二天早上醒来，小草纹丝未动，女孩感激相许。

那是一棵理智的小草。

凤梅没想到前程就是那个理智的男孩，俩人之间这一夜没有门，也没有小草，但前程让她的安全系数胜过无数道防盗门。

曾经，凤梅的心里只有一个雨生。但上天弄人，雨生让月老配给了凤霞。

世间一切不过是患得患失罢了。凤梅失去了雨生，却还给她一个前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凤梅依然感谢上苍，感谢生活。

现在，跟雨生相比，在凤梅的心里，前程的分量显然是倾斜的。

接下来，凤梅要大胆地将自己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凤梅的唇依然火辣热烈且富有磁性，前程觉得要窒息一般。也似乎她的舌尖裹着糖，让他吞咽着异乎寻常的甜蜜。

“亲爱的，时间不早了哈。进完货还得赶火车。”

前程抚摸着凤梅的脸蛋，他也想一直这样腻在一起，但再持续下去，便汝今不能持了。

凤梅似乎终于被唤醒，拉起前程的手，两人匆匆下楼。叫了出租车。

快六点的时候，鞋城已是人满为患了。

和前程上完货的时候，凤梅发现一个人很像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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