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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跟在导师后面,顺着很窄的台阶前往下城区。
导师是一名女性,中长直发,眼神大多数时间里都很没精神。左肩的贝壳状肩甲,左胸甲,裙甲都是金属,由皮带固定。护臂和胫甲包括靴子也是皮材质的,其余的着装部分则都是普通的布。
“哼,就你一个。”
为何看不到导师的脸,也听不出那个轻轻的“哼”是冷笑还是自嘲。反正不高兴是听出来了。他转念一想,也确实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不好吗?”
导师的脚步稍微中断了一小下,可以忽略不计。“好得很。”
“是么……让我看到你的笑容。”
“砍死你噢,信不信?”
她没有回头,只是稍稍偏了一下脑袋。
“……”
为何觉得短时间内还是闭嘴比较好。他留出了一段缓和气氛的间隙,等了半天才开口问道:“老师你叫什么?”
“问这个做什么?”
“不能问吗?”
“没说不能问啊,我欢迎得很。”
“那你就说呀……”
导师停住,扭头,先拿余光瞪了一下为何,再转过来,抬头盯着他的脸看。
“你长得这么普通,凭什么这么嚣张?”
为何收敛双眼,问:“这是问句吗?”
“要不要我把问号给你画出来?”
“……”
沉默是化解危机最好的办法。
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两个人接着往下走。
走完楼梯右转来到街上。为何心里有些放不下,问道:“我真的长得很普通吗?我还从来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导师没说话,转过来的同时拔出腰间的剑。为何方寸大乱,思想激烈挣扎,到底是逃还是跪下?他又想到,不对呀,我只是在问我自己的事,完全没有惹到她,为什么要对我拔剑?
导师把剑举到了他的面前,手腕一扭,他眼前的剑刃改为剑身,映出了他的五官。
“你自己看。”
他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同时也看清了自己的脸。在他的印象中,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自己的模样。
“确实很普通。”
他给出中肯的评价。
导师嘴角一动,隐约笑了一下。不过为何没有捕捉到这一幕。
训练的地方是露天的,像一个院子。
“真的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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